因為房內沒有亮明燈火,薛少爺只能看到一道黑色鬼影從外面走進房內,來到自己面前,薛少爺叫的跟殺豬一樣,要多慘有多慘,黑色鬼影點亮了燈火,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問道:"晝兒,你怎麼不在床上睡覺跑到角落來了?"
薛少爺看清來人鬆了一口氣:"姐,你就不要來搞我了嘛,我感覺一個人住挺好的。"
薛少爺眼前這名穿著紅色長裙身高六尺二,素顏霜面清新脫俗,淡眉粉唇臻首娥眉的女子正是薛少爺的姐姐薛漓。
薛漓氣不打一出來問道:"姐不過就是開個門,看你這幅德行,哪還有些許薛家子弟的模樣?"
左眼角有著碩大塊胎記的薛晝從角落裡站起來喘著粗氣回應道:"都是那個伍都尉給我姐夫出的餿主意!搞得姐夫三天兩頭叫我帶著一堆跟屁蟲去街上欺男霸女禍害別人,今天我差點就被人用鋼針給釘死了,嗚嗚嗚~"
薛晝雙手抱住薛漓的右腿哭的鼻涕橫流,薛漓蹲下來勸說道:"晝兒,你長大了就要給家裡分憂,不是以前那般出入青樓的紈絝子弟了,欺男霸女不挺好的嗎?你看七家族中哪個有卵蛋的子弟敢做你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就看著你做他們所不敢做的事情,你現在屬於是元涑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紈絝子弟了。"
薛晝停止了哭聲放開雙手問道:"那還不一樣是紈絝子弟嗎?"
薛漓此時開始安慰道:"晝兒,因為街坊鄰居都知道你是紈絝子弟,所以才會覺得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要是其他人做這類事你姐夫還不把他頭都擰掉了?聽你姐夫的話放心大膽去做吧,天塌下來有你姐和你姐夫頂著。"
好不容易把薛晝哄回床上,薛漓才轉身關上房門離開了主閣樓,繞到後花園的石亭中去,正看到關山鳩站在自己夫君面前稟報昨天的案情,款款走進亭中,關山鳩、齊練華、伍德彰三人站起身行禮道:"見過城主夫人。"
薛漓朗聲招呼道:"都是熟人了,何必如此拘束,免禮吧。"說完走到鄭虎身後,不停揉捏著城主大人的肩膀。
虎頭豹眼的男子看了關山鳩的案情推理報告問道:"關節級,這是哪個混蛋寫的?亂七八糟狗屁不通。"
關山鳩則是反駁說:"城主大人,這是衙門裡老捕頭辦的案子了,難道你懷疑衙門沒有秉公執法嗎?既然城主大人這麼專於辦案,那還要衙門有何用,我看衙門不如都解散回家種田得了。"
薛漓則是緩和氣氛道:"關節級,我夫君說話就是這麼急躁,你不要太往心裡去,既然都查出來是何人所為了,關節級可一定要把人給抓到啊,可不能讓存心落城主府面子的人輕易地逃脫掉了。"
關山鳩裝糊塗說道:"那是自然,不管怎樣衙門都會將兇手繩之以法的。"說完便行禮告辭離開了石亭。
平常在城主面前七嘴八舌的齊練華和伍德彰沉默不語緘默無言,看著關山鳩這個老狐狸就這麼輕鬆化解了城主府實施的變相打壓。
薛漓則是笑罵道:"這個老狐狸,手下果然還是有幾個幫手,竟然把這個案件的兇手推給另外一個案件的兇手來背鍋,這次看來又是動不了他分毫了。"
鄭虎閉上雙眼養神說道:"這次他能避開,還有下次下下次,總有他避不開的一天。"在感受薛漓的揉捏後心情大好,右手伸進紅色長裙中,從腳裸處一路往上撫摸至膝蓋,又一路徐徐而上觸動禁區,引得薛漓嬌吟連連,齊練華和伍建章二人識相地連忙告辭,離開後花園。
鄭虎掀開面前的棋盤,黑白棋子掉落一地,轉身抱起薛漓放於石桌上,二人開始寬衣解帶翻雲覆雨,暢快淋漓成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