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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抽籤兩人的鬥志就明顯低了下來,謝佳晨舉起酒碗一飲而下問道:"你們真是這麼想的嗎?若真是如此我們喝完這頓酒直接退出晉升內閣戰好了,找個窮鄉僻壤躲起來稱王稱霸,永遠不用面對修為比我們高的人了,也不妨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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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佳晨又沉聲說道:"今天是我今年最高興的一天,因為我可以和同門師兄弟並肩作戰,我不再是一個人了,可是呢?還沒抽籤還沒開打你們就想著僥倖和認輸,這難道是我們修煉的目的嗎?修煉本就逆天而行!逆天?尚有例外,逆吾?絕無生機!若是人人都像你們一般,還走上修煉一途幹嘛?直接回家結婚生子抱孩子不就行了,要麼就修煉個百八十年再出來參加晉升內門戰不行嗎?還擱這捨生忘死地戰鬥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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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的燕懷硯不停地斟酒喝,停了下來一臉嚴肅地說道:"謝師弟說的沒錯,若是還沒有抽籤你們就存著僥倖心理,這次陣營戰絕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實力,想投降認輸的話現在就走,燕大爺絕對不和孬種一起並肩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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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之和公子卿一臉苦笑舉起酒碗賠罪道:"誰要是投降誰就是孫子,我一輩子都看不起他!"
謝佳晨這才露出笑靨,擺手道:"師弟剛剛話有點言重了,兩位師兄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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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之回道:"我知道謝師弟有本事也有野心,我雖然沒什麼信心,但暫且就信你一回,可不要關鍵時刻扯後腿呢。"
公子卿應道:"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扯後腿,打完自己爬桌子底下學狗叫!我們說好了嗷。"
燕懷硯笑道:"好!燕大爺就等著看你們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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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四人把酒言歡無話不談,彷彿時光定格在了這一刻:靠窗邊的酒桌上,四人歡聲笑語地舉碗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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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謝佳晨盤坐榻上運轉上丹田吸收靈氣入體轉化精氣迴圈,自從來到沉舟山,謝佳晨沒有一晚上睡得著,只要落後就會被甩的一眼望不到邊,江玉桓和自己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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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化掉酒力後,謝佳晨起身出門一路到石山,黑漆漆一片看不到前方到底是石頭還是路,精鋼長劍入手出鞘,真元激盪劍氣縱橫,原本被劃成千瘡百孔的石山今晚又新添了幾百道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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