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柱樑靠著牆壁,空餘的地方建有臺階,臺階有床那麼寬,凳子那麼高,可以坐在上面,躺在上面,趴在上面。
"
臺階上坐滿了人在觀戰,更有幾人起身在指指點點,喊道:"點他腋下啊。戳他,戳他菊花!刺他的腎!刺他的腎!"而東面臺階卻空無一人,有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盤膝而坐,身邊臺階上盡是各種普通器械,左眼有一處刀疤,從左眉偏上延伸至左眼偏下兩寸,於熱鬧的環境中入定,像是全然沒有影響。
"
謝佳晨走近,年輕人感應到,睜開眼結束入定問道:"你就是在碎石崗打空氣嚶嚶亂叫的那位?"
"
謝佳晨頓時覺得自己社會性死亡了。
"
謝佳晨又羞又氣地回道:"正是弟子,閣下可是外門二長老?弟子完成了大長老下發的送信任務,前來領取隨機精鐵兵刃。"
"
二長老問道:"可曾有心儀的兵刃?"
"
謝佳晨撓撓頭回道:"未曾。"
"
二長老說道:"既如此我便給你挑一件趁手的兵刃。"
"
說完二長老起身從臺階下掏了一把鐵錐出來,交由謝佳晨手中,隨後自顧自地又於熱鬧環境中入定。
"
謝佳晨手下鐵錐忘記道謝,神情恍惚地離開了,在回住處的路上又碰到了送入門物資的姚師姐,打了招呼,姚師姐看到他後比起平常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是那種想笑又覺得不能笑的面容。
"
自己在碎石崗練了幾天的嚶嚶拳,只不過出門一週,怎麼人盡皆知了。
"
謝佳晨回到住處,坐於二樓書房,鐵錐放於桌前,耳邊一直響起的是剛剛二長老的關懷:"既如此我便給你挑一件趁手的兵刃。"
"
"既如此我便給你挑一件趁手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