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可還記得我!”一坐下,洛夫子便向站在沈豐裕身邊的沈清招手。
“記得,您是大哥二哥的夫子,夫子好!”
沈清放開拉著她爹的手,大大方方的上前一步,甜甜的朝洛夫子喊道。
“哈哈哈,沈兄,你這閨女養得可真好。”
相隔一年,洛夫子見沈清竟真的還記得他,先是頓感高興,隨後便是驚訝,這沈家的孩子竟這般聰慧?連六歲不到的孩童都還記得一年前只見過一面之人。
“夫子說笑了,農家的孩子麼,都是隨便養著,餓不死便行了。”
聽見洛夫子誇沈清,沈父很是高興,但說話卻很是謙虛,可眼中的得意卻是明晃晃的,把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閨女養得好。
洛夫子見此心中瞭然,笑了笑不說話,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沈家人多,院中的大樹長了幾十年,樹冠很大,樹下放了兩張石桌,可還是不夠。老二沈豐慄便進屋將沈有吃飯的桌子搬了出來。
沈家女眷坐一桌,沈豐慄跟沈大郎沈二郎還有老三坐一桌,而他爹,洛夫子,大朗的同窗,還大哥幾人坐一桌。
而沈清本人則裝作什麼都不懂的小孩窩在她爹懷中不動。
沈豐裕本人摟著沈清,也不打算把他的清清交給她娘,因為他們接下來說的事跟他的清清有關,他的清清比誰都有權參與。
因要說正事,沈家並沒有備酒,而是準備了茶水。男眷推杯換盞,女眷吃著點心水果,一時間氣氛其樂融融。
沈家與洛夫子,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活字印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