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公子哥點的都是酒樓最好的菜品,而且量很大,酒是最好的酒,吃著喝著,幾人耳酣臉熱,開始躁動,一個公子哥叫飛燕添茶水,飛燕過來,公子哥乘機把飛燕樓著,手伸進飛燕衣服裡。
這時已經盛夏,飛燕衣服穿得薄,加之身材撩人,公子哥按捺不住,上下其手,另一個公子哥乾脆直接拉扯她褲子,試圖來個大曝光。
飛燕武功不弱,只是一直隱藏著,這時也忍無可忍了,甩手直接給了兩公子哥每人一記耳光,掙脫二人,站開在一邊。
兩公子哥什麼時候被人當眾打過耳光!勃然大怒,一個人狂叫:“拿下她!”另一個則叫囂:“剝光她!”
兩名隨從撲向飛燕,飛燕飛起兩腳,兩隨從捂住小腹蹲到地上,又兩名隨從站起來,撲向飛燕,這兩名隨從武功遠在剛才那兩名之上,飛燕以一敵二,落在下風。
飛燕已經退到屋角,無路可逃,雙拳也難敵四手,眼看就要被擒住。就在這時,房間門開啟,一名捕快裝束的年輕人出現在包房。
包房裡的人似乎把捕快完全不放在眼裡,看了他一眼,該幹啥還是幹啥,飛燕已經被控制住雙手。
年輕捕快自然就是空月,他見這些人對自己熟視無睹,不由火起,抽出長笛,走過去,對準抓住飛燕的一名隨從鼻樑輕輕一敲,看似輕輕的一下,那名隨從鼻樑骨瞬間塌陷,捂住鼻子,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另一名隨從放開飛燕,伸手就拔刀,刀剛拔出,空月的長笛已經穿透了他的右肩胛,空月一揮手,隨從身體整個飛起,重重摔在大飯桌上,“嘩啦”一聲大響中,滿桌子一片狼藉,碗裂盤碎,油湯菜水飛起來,濺了兩個公子和中年男人一身。
兩個公子哥大怒,狂呼:“用刀,砍死他!”
剩下的三名隨從果然拔出腰間短刀砍向空月,只可惜這三人武功低微,空月飛起一腳,三人同時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滑倒在地,已經暈厥。
飯桌邊只剩下三個人,中年男子神態淡定,拿出一張手絹輕輕搽臉,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兩公子哥卻是跳起八丈高,指著空月狂吼:“知不知道我兩是誰?想要命的,馬上跪下叩頭認錯!”
“哦!”空月嘲諷道:“那就先說說,你兩是誰?”
“哼!說出來嚇死你!聽好了,我是大理寺卿的兒子文金,他是督察院左都御史的兒子曲繼,捕司算老幾,小小一個捕快敢對我兩動粗,吃了熊心豹子膽,趕快下跪!”一個公子哥跋扈說道。
“呵!”空月一聲冷笑,走上兩步,突然伸出右手,“噼噼啪啪”給了兩人幾個耳光,兩人被打得雙頰紅腫,眼冒金星。
“憑你們兩個這種無恥鼠輩,也敢自稱是大理寺卿的公子,督察院左都御史的公子!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左都御史掌管司法,何等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有你們這等兒子!”空月說完,“噼噼啪啪”又是幾個耳光抽向兩人。
兩公子徹底被打懵圈了,說不出話來,空月左右兩手一手一個,一把抓住兩人脖子,拎起來就往樓下走,走出酒樓大門後,把兩人放下,喝道:“敢冒充大理寺卿公子,督察院左都御史公子,膽子不小,去捕司,接受處罰!”
一個公子著急申辯道:“我們是真的,沒有冒充!”
話音才落,空月照屁股上就是一腳:“還敢嘴硬,趕快走!”
另一個公子才說了半句:“不要亂來,我們……”空月的一腳已經踢在他大腿上,他直接摔在地上。
在空月的連踢帶打下,兩人不敢再吱聲,規規矩矩往捕司走去。
總捕司在北城而酒樓在南城,路還有些遠,空月押著二人,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到。
到達捕司,已經是夜幕降臨,只有幾個值班捕快,空月取來兩副枷鎖,將二人鎖起來,關入一間監舍。二人見空月不審問,直接關入監舍,大是著急,一個公子叫到:“你不能這樣關我們,我們真沒有冒充,要不你去見我家父親,讓他現在就來辨認!”
一個說道:“只要放過我兩,我給你一千兩銀子!”
空月冷笑一聲:“兩千兩銀子也不行,不想捱揍,老老實實待著!明天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