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故作驚訝,“不是意外嗎?怎麼回事啊,有查到是誰做的嗎?”
嘴上這麼說著,她心裡卻想著:自己不僅知道不是意外,還知道做的人是誰呢。
只見宮歆月一臉憤慨道,“不知道是誰做的!陸銘要陪著貝吉拉,暫時騰不出時間,所以南聖熙去查了,應該查出點什麼來!媽的,貝吉拉一向唯唯諾諾的,這是讓人覺得她身邊沒朋友了嗎?竟然敢對她下手!等查到是誰,我非得把那個人給千刀萬剮不可!”
聞言,安以陌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向病房中宮冥夜的身影。
如果月月知道做的人就在病房內,不知道還敢不敢說出類似於‘千刀萬剮’這種話。
安以陌道,“月月,你認識貝吉拉也應該很久了吧?感情很深厚嗎?”
“嗯嗯,都十年了,我最好的姐妹就是她了。”宮歆月說完,特地補充道,“她是我在M國最好的姐妹。你是我在Z國最好的姐妹哦。”
安以陌笑了笑,又問,“那你覺得,她這個人怎麼樣?”
“你怎麼了?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宮歆月狐疑的問。
安以陌隨口解釋,“我認識她的時間不長嘛,再加上她一直在M國。就算之前她在國內呆過一段時間,我和她見面的次數也是少。所以想要透過你,更多的瞭解她一點。”
“這有什麼好了解的。”宮歆月說道,“她這個人簡單純粹,平時都很少說話,反正就是你平時看到的那樣咯。”
簡單純粹?
在此之前,安以陌也是這麼認為的。
她摸了下手臂上隱隱作痛的傷口,問道,“那她偶爾有什麼奇怪的表現嗎?”
“奇怪的表現?”宮歆月疑問道,“先別說她,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奇怪。安安,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哪有?”安以陌連連擺手,“我就是想多瞭解她一些罷了。再說了,搞不好能透過她一些奇怪的表現,能找出傷害她的人呢。”
“原來是這樣啊。”宮歆月不疑有他,道,“貝吉拉沒什麼奇怪的表現,我平時跟她聊八卦,她都不會嫌煩,特別有耐心的一個人。只除了昨天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陸家,她為了給陸銘求情,難得說那麼多話之外,沒別的奇怪了。”
說到這裡,宮歆月唉聲嘆氣道,“貝吉拉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結果陸銘還是個焉壞焉壞的!如果在貝吉拉喜歡上陸銘之前,能早點揭穿陸銘的真面目就好了!”
聽著宮歆月的話,安以陌內心感嘆。
看來貝吉拉在昨天對她使用苦肉計之前,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應該是為了維護陸銘,貝吉拉才會那樣一反常態的吧。
想了想,安以陌最終還是沒跟月月說貝吉拉的反常。
就讓月月對貝吉拉的印象,依舊處於一個固有的形象好了。
至於她……雖然註定不會再對貝吉拉真心實意。相信以後見面,應該也可以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