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詞彙,讓宮冥夜的俊臉放的很柔。
她還是第一次理所當然的用‘你老婆我’來形容自己。
如果不是現在場合不對的話,他一定把她給擁進懷裡,極盡親吻。
顧媽媽見兩人在說悄悄話,完全把她無視了個徹底,怒道,“安以陌,你聽到沒有!我讓你現在、馬上、一個人進來!!”
話落,安以陌突然捂著嘴巴笑出了聲,笑的前仰後翻的。
顧媽媽完全不懂安以陌是什麼意思,怒道,“你笑什麼笑!!”
“哈哈……阿姨,我在笑您啊。”
“我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您好像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安以陌淡淡的說。
“……”顧媽媽的臉色僵住。
“阿姨,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恐怕連陌生人還不如,似乎還沒到我非關心您不可的地步吧。”安以陌繼續說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願意在在自己手腕上劃一刀,是您的自由,您如果想劃,盡情劃,別客氣,反正受疼的也不是我!”
“你……”顧媽媽沒想到,安以陌竟然一副完全任由她的態度。
顧媽媽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想著安以陌一定是以為她不敢劃,才會這麼說。
她怒聲道,“安以陌,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我已經劃過一刀了,還怕再劃一刀嗎?到時候我死了,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