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教堂內。
兩人特意挑了個最後一排靠門邊的位置。
遠處臺上的神父正在一臉正氣的慷慨陳詞。
寬泛又不切實際的講述他眼裡所謂的善與惡、罪與罰。
大放厥詞說什麼,只要你誠心祈禱,神就會拯救你、救贖你。
卻又不敢說,實現的時限。
這樣的話,聽沒兩段,林瀾就知道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了。
環顧一圈,貼近身旁一臉認真聽講的秦瑜。
“今天來了很多人,這裡絕不會是唯一的教堂,我們去其他幾間看看。”
秦瑜還是那副正襟危坐的認真神情。
“不用去了,其他幾間也是這樣糊弄平民的講述教義。”
她頓了下,才反應過來,秦瑜可以感知到附近發生的所有事。
垂眸思索一瞬:“現在天一教影響這麼大,他們沒可能想不到接下來聯邦會插手管制,他們要有什麼打算,這一開始聯邦礙於民意沒有插手的一開始,就是最好的時機。”
她斷定了,今天肯定會有什麼聯邦不想看到的事發生。
“我先走,你再聽一會兒吧。”
說著沒有給秦瑜選擇回答的餘地。
起身大步走出去。
鞋跟“噠噠噠”的清脆聲音,讓本就只是聆聽教義算得上安靜的教堂,陷入沉寂。
秦瑜無奈搖頭。
站起身來,歉意一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女朋友脾氣有點大。”
說罷,自己緊跟著林瀾走了出去。
“噠噠噠”走在走廊的林瀾,手突然被一把攥住,不得已停下腳步。
扭過頭:“你怎麼來了?”
“不來,他們該聲討的物件就不是莫須有的罪孽而是我了。”
秦瑜很是無奈。
“你要想打探到切實的訊息,先把這雙鞋子換了再說。”
他這麼說,林瀾才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