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深順著小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女人容貌精緻,一雙杏眼透著淡淡的清冷,鼻樑挺立,薄唇緋紅。
五彩燈光灑在她纖細嬌小的身體上,頗有一種光影斑駁的美感。
只是往那一坐,就讓人浮想翩翩。
洪深黑眸迸射出垂涎三尺的光,喉結上下滾了滾,對於今晚的“美食”甚是滿意。
這個遊戲明面上是酒吧為了增加人氣搞的活動,實則是為他挑選獵物的勾子。
像這樣的尤物,他已經很久沒有品嚐了。
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血脈膨脹得厲害,眼底的慾念更勝幾分。
跟在洪深身邊最久的小弟看到他這副神情,立馬懂了,手指著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反應的女人,嘴角衝著酒吧經理說道:
“就她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被他說得頗有種古代男子逛青樓點雞的感覺。
經理會意,忙不迭點頭哈腰應聲,道:“洪爺,人這就給你送去。”
洪深滿意勾唇,撤回不捨的目光,轉身在小弟的擁護下輕車熟路上了二樓。
看這架勢,很明顯不是第一回了。
洪深的人離開後,文強猛地衝到經理面前,抓著他的手懇求。
“經理,求你放過可可一回吧,洪爺是什麼樣的人你是知道的。”
經理甩開文強的手,眼底閃著輕蔑譏諷的光,斥道:“滾一邊去,洪爺是什麼樣的人豈容你議論?要怪就怪她偏偏今夜來這裡。”
每月初一十五都是洪深獵物的日子,這個可可在這裡工作也有段日子了,對於這條不成文的秘密她豈能不知道?
知道還來,那不是找死呢嗎?
經理朝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淡漠下著命令,“帶過去。”
保鏢早就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收到命令,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去抓坐在吧椅上一言未發的女人。
女人神情平淡無波,就好像他們要抓的人不是她似的,淡定的讓人莫名有些發毛。
莫倩之所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完全是因為她腿抽筋了,疼得她顧不上其他,正按揉著小腿,就見好幾個保鏢過來送死。
見痛感褪去,她才緩緩挺直身子,慵懶地站了起來,活動活動手腕。
她今天會來這個酒吧,完全是為了調查張學樹的死因。
在來這之前,她去檢查了一下張學樹的屍體,發現他的翳風穴有個極細的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