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人打橫抱起,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把她輕輕放到地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對著自己的手腕狠狠一劃。
“世寒,你做什麼……”夜世寒毫無徵兆的舉動給李揚嚇了一跳,驚叫出聲。
“……”
“……”
京都第一醫院。
“人怎麼還沒醒?”
聽著身後夾著質疑醫術的聲音,李揚冷哼一聲。
合上病歷本,側目白了一臉臭屁的夜世寒一眼,有點不樂意的說:“你行你來。”
視線落在他隱隱冒血的手腕上,李揚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好心提醒。
“人一時半會醒不了,先把你傷口處理一下,別再感染了。”
夜世寒置若罔聞,幽深的目光定格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女人身上,心情很複雜,把拳頭握得緊緊的。
想到自己的推測,他譏諷一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笑誰。
見夜世寒沒有反應,李揚咬了咬牙,非常後悔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微張開嘴還想說點什麼,但在感受到夜世寒幽深眼神裡的複雜情緒時,嘆了口氣,腳一抬先行離開。
……
李揚剛上到自己所在辦公室的樓層,抬頭就瞧到門口站著個人。
見是邢軒,他快走了幾步,黑密的眉毛一挑,笑著打趣:“什麼風把邢大少吹來了?”
李揚這副痞裡痞氣的樣子邢軒早就見怪不怪了,推了推金絲眼鏡,臉上掛著常年不變的溫和笑容開門見山。
“下週末我爸六十壽辰,記得來。”
伴隨這句話落下,一張雕花請帖遞到了他眼前。
李揚極其自然的接過請帖,拿在手中擺弄了兩下,嘖了一聲,“一看這請帖就是老爺子自己定製的,夠古板。”
邢軒聞聲笑而不語,似乎早就猜到李揚會來這麼一句話,然後跟在他身後進了辦公室。
“你跟世寒最近在忙什麼,怎麼好幾天不見你們倆?”
想到這幾日打李揚和夜世寒兩人的電話不是沒人接,就是關機,邢軒好奇的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