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爾額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全,但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晚上被嚇得太兇,傷疤撕裂了一小塊,溢位來一些血絲。後背上的傷好的要快一些,結的痂都快要掉了。
回家洗了澡,她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很認真的在想一件事。林森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滿?所以不管做什麼都能拐彎抹角想到那件事上面去?
不過她現在身子還沒好,林森該不會那麼不顧及她的身子,就直接強硬的要她完成自己的輸了的賭注吧?
唔……出來了。
方爾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裝睡,這樣他也就沒辦法做其他的了。可是她的偽裝一秒就破功了。
“冰箱裡面的蛋糕你吃了沒有?”
“啊,你買蛋糕了?”方爾從床上伸起來半個身子,一副隨時準備下床吃東西的姿態,可目光觸及林森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後,瞬間明白自己是被騙了。
她白了林森一眼,躺了回去。轉著眼珠子開始找藉口。
“今天不行,我身子還沒有好利索,改天吧,改天。”
中國人口中的改天究竟是哪一天,一直都是一個迷。
林森倒是很坦然,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一副他什麼都沒有聽懂的樣子:“什麼今天不行?”
方爾:“……”她怎麼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個老汙婆?福至心靈,她忽的想起同樣是在這張床上,同樣是今天,林森早上堂而皇之的調戲過她!可她偏生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那丫裝起來都能六親不認!
林森這種人段位太高了,她管不下來。
想明白了這件事,方爾開始閉目養神了:“我什麼都沒有說,我累了,我要睡了。”
林森挪了挪位置靠她進了些,把人拉進懷裡蹭了蹭腦袋:“嗯,你睡吧,我就隨便蹭蹭。”
“噗……”方爾一個沒收住,直接被震驚到噴了,原本冷靜自持的表情瞬間破功。林森現在是要開始講汙段子了嗎?怎麼他現在沒說一句話她都能聯想到少兒不宜的東西?
林森又故技重施,一副我什麼都不懂的模樣看方爾:“怎麼了,笑什麼?”
“我笑了嗎?”方爾也開始裝,不就是裝B嘛,誰不會?她表情特淡定的看著林森:“你看錯了吧,我真的要睡了。”
安靜了五分鐘,方爾還以為林森不瞎折騰了,忽的又聽見他故作矜驕的聲音。
“嘖,你說到底帶不帶套呢,不帶套不安全,可是帶了套觸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