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做。”方爾啞著聲音,喉嚨被人掐的太緊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之後根本就沒有人在質問她,因為警車提速了,周遭的車都是避著警車給讓路,讓它更加暢通無阻,好在這段時間車不多,那人飛速駛出去一段忽的猛打方向盤,進了另外一條道,可警車亦步亦趨的跟了進來。
前座的人咒罵了一句,之後是堪比賽車的畫面。
關子掐著方爾的喉嚨,可終究不敢太過,隨著氣氛逐漸緊張,他早就鬆開了方爾,抬腿直接從後座翻到了前面去,在時機恰好的時候,和前座那人換了位置,不過片刻,駕駛車輛的人已經換了,方爾看的眼皮直跳,生怕一個不穩車就衝了出去撞在石牆上。
好在並沒有。
那三輛警車已經開始有人拿喇叭喊話了。
“前面那輛車停下來,你現在已經超速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停下來!”可對方的車子只是開的更加猛了。
方爾心砰砰直跳,等著自己被解救,可是車子交到了關子手裡,就瞬間變成了賽車似的,速度快的幾乎要飛起來。
剛剛確實是她一直盯著那個警察,並且傳遞了自己被綁架的訊息,期間她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死死的盯著那個警察,把自己被關子用麻繩綁起來的手露了出來。嘴角一動一動的重複著三個字母,SOS。
方爾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畢竟警察的出現完全是在她的預知之外,更何況像是他們做這種生意的,肯定都是怕警察怕到一看見警察下意識的就跑。
……
林森一整夜沒睡,眼角下青黑一片,目光一直落在桌子上的那個木頭盒子上面,琢磨著一件不太能想明白的事兒。
那盒子裡面是一塊玉,一塊上好的祖母綠,是有人快遞送過來的,沒有寄貨人的地址和一切的資訊,唯一的電話號碼也是空號。
這塊玉,和方爾被綁架的事之間一定有關係,因為那塊玉上恰好有一個爾字,是雕出來的,好巧不巧,林森就是不懂,看成色也知道是有好幾十年的東西了,送過來的人應該和綁架方爾的人沒有關係,綁架方爾的人很有可能是關子,可萬一不是呢?
林森的眼裡滿是血絲,眉頭緊緊皺著,腳底是一大堆菸蒂、他伸手去拿放在身側的煙盒,輕推了一下拿出來一根菸,用嘴咬住,點火,用手籠住火花偏著頭,火花和菸絲接觸的瞬間,他吸了一口,菸頭閃過一陣猩紅,林森鬆開了打火機,隨手扔在一旁,身子往後仰壓著沙發背,撥出一口朦朦朧朧的煙霧。
Va
進來恰好就看見林森吞雲吐霧,衝過去就把煙給搶了下來,在菸灰缸裡摁滅。
“你這腎還要不要了,整天這麼抽菸?”
林森抬眼幽幽看過去,過了老半天才說道:“抽菸和腎好不好沒有關係。”
“得,你說什麼都有理,看了一整晚有什麼線索沒有?”
林森猛地閉了閉眼,似乎是眼皮都沾在了一起似的,聲音困頓:“沒有,我現在只是想著,昨天發生的那些都是我想多了,方爾不過是出去玩了一圈,又或者是和我鬧彆扭,說不定下午就回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林森的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看得讓人怪心酸的、Va
看不下去,伸手推他:“得了快起來,有人找你。”
林森還要說些什麼,聞聲正色:“誰找我,做什麼,和方爾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