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
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拿休假時間這事來煩林森了。“其實你現在這種心情我很理解的,我也很高興你終於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就要對自己做的決定負責,你既然選擇了方爾,以後就不能在隨隨便便的看上別家的姑娘成嗎?”
說著說著,他眼眶突然就有些溼潤。
Va
啐了一口:“媽的,我怎麼總有一種女兒要嫁人的感覺?”
“呸,誰是你女兒!”
“哦好吧好吧,那就是兒子。”
“滾!”
男人之間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很多,有可能是一句話,有可能是打一架,有可能是一起大醉一場,可什麼樣的解決方式,都抵不得一個眼神,對方就明白了你心裡想的是什麼,當然最後發展成這種關係的基本都是覺得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是為了傳播後代的。
他和Va
,雖然不至於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也八九不離十了,每次兩個人有不同的意見,雖然大部分時間看起來都是Va
在低頭妥協,可最後都是兩人各自退一步,萬事大吉。
林森冷靜了一下,又拾掇了幾件自己的衣物,這趟去見方爾,怎麼也不能讓她看見自己旅途奔波的勞累吧,再怎麼也得容光煥發才行。
……
陽光一縷一縷的透過木製的窗戶,灑進方爾的房間裡面,先是落在地板上面,最後落在了床尾。暖黃的顏色,融合在一塊白玉般的腳上。
昨晚她被店裡面的老闆攛掇著去參加了這裡的少數民族的節目,這種節目都是一年一次的,難得她正好趕上了,老闆娘說什麼都讓她去參加一下,感受一下當地的氛圍才算是沒有白來這一趟,小姑娘本就好動,那股子傷心勁兒過去了就開始到處跑,一直到深夜才回客棧。
所以睡得日上三竿還沒有起床,腦袋蒙在被子裡面,睡得昏天黑地。
又敲門聲穿過層層障礙,傳到方爾耳朵裡。她皺了皺眉,把被子裹得更緊了,是別家的門被敲響了吧。這麼一想,她心安理得的繼續睡覺,可沒一會兒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方爾聽得火起,翻身起來,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就起床去開門,嘴噘的能在上面掛一個油壺。
大清早的這誰啊,一次兩次沒應門,就不知道放棄兩個字怎麼寫嗎!
方爾氣呼呼的開啟門,卻在看清站在門外的人是誰的時候,心裡的怨氣全部消散的一乾二淨了,她惶惶的撥了撥有些凌亂的頭髮,舌頭都有些捋不直,聲音有些發顫。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