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輕輕移了一下手,讓自己的臉和方爾的臉在水平位置上齊平:“我相信你。”
“……”方爾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這個時候是說什麼相不相信的時候嗎?又不是林森相信她,她就能突然擁有打領帶的絕技,再說……現在的姿勢要不要這麼尷尬,不就當個助理泡個奶茶跑個腿兒什麼的嗎?為什麼要搞得像是偶像劇一般?誰來救救她?麻麻,我需要你!
林森將方爾垂在一側,因為緊張握成拳頭的手抬了起來,然後像是撓癢癢的抓了抓她的手腕,方爾的手掌卻是收的更緊了。他不滿的皺了皺眉,又將方爾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開,然後將領帶放進了她的手裡。
“Va
難道沒有跟你說,助理都要做些什麼嗎?”
方爾覺得自己都能感覺到林森說話的時候噴出來的熱氣,她想回頭又怕出現上一次那種親吻到對方的糗事,只能撇著頭憋屈的說:“Va
說你會告訴我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下一秒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哦,那我就告訴你吧,做我的助理的很簡單,只要滿足我一切的需要。”
“……”怎麼又是這句話,就不能換一個名詞嗎?方爾沒有說話,腆著一張便秘的表情。
林森呼了一口氣,總算是和方爾隔開了一些距離。“你作為助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給我打領帶,現在可以開始了。”
“……我要不要先去看一下教程什麼的?”方爾總算是將頭轉回了正常的角度,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扭回來的,但是她脖子受不了了,她害怕她得頸椎病。
林森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白花花的牙齒看著方爾有些心慌。他抓住方爾的手,順著領帶往後面套:“我不就是嗎?”
過了許多年以後,方爾再給林森打領帶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質問道:“領帶不都是妻子給自己的丈夫打的嗎?”
林森點頭:“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可我那個時候還是你的助理,你幹嘛逼我給你打領帶?”
林森又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當初那個笑容:“因為那個時候的你太可愛。”
……
那個時候的方爾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可愛,多讓人想要咬一口才能罷休。
林森看著因為害羞將頭扭了九十度的方爾,嘴角就控制不住的彎了起來。方爾可能自己不知道,她每一次害羞的時候耳墜都會紅,就只有耳墜那一塊,看起來就像是一塊血紅的瑪瑙,林森控制了好久,才沒有放縱自己咬上去。
少女緋紅的面龐看的林森有些喉嚨發緊,緊緻的面板更是讓他有些血脈噴張,爾爾…爾爾…你怎麼能這麼誘人呢?
因為方爾的後退,他控制不住的向前湊了幾分,昨天那驚鴻一瞥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然後和麵前這個靈魂結合。昨天他不經意的闖進房門,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住了的,可前後反應過來也不過就三秒,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原則,雖然他很願意看也很願意佔方爾的便宜,但是不是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
他相信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方爾已經和陸昊分手了,所以他和方爾在一起的道路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他不知道方爾對於陸昊的感情究竟有多少,就衝著那天下午她又重新回了餐廳,就說明在方爾的心裡是真的有過這個人,可那又怎樣,無論如何陸昊已經成為了方爾的過去式,而他,是方爾的未來進行時,這就夠了。
做模特這一行,一年四季看的最多的就是肉。體,不僅僅是同性的肉體還有異性的肉。體。林森從來沒有看著那些個只穿著內衣走在T臺上就讓他覺得渾身發緊的女人,可方爾緊緊只是一個側臉,一個紅的滴血的耳墜,就讓他覺得有些失控。這對於二十八歲的林森是有些新奇的。
他讓自己離方爾稍稍遠了些,用平淡的語氣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助理,你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把領帶打好。”
方爾回過頭,視線還是不好和他交匯,林森卻像是沉迷在了這種遊戲中不可自拔,他拉著方爾的手,繞過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將另外一頭領帶放進了她的另外一隻手裡……
林森說的沒錯,他完全可以自己出一部打領帶的教程,還是甜的冒泡的那一種,只不過一般人不敢輕易嘗試就是了,畢竟撩妹這種事很多時候靠的不僅僅是技巧還是恰到好處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