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爾看著Va
眼角一閃而過的狡黠,陷入了沉思。她以為自己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卻沒有看出來這根稻草其實是斷了根了,她還沒有穩住身子,就繼續掉下了林森的深淵。
方爾此時深刻的理解到了交際能力的重要性,換做一個方爾熟識的人,她肯定會撒個嬌賣個萌裝可憐,活血根本不需要這些他就直接告訴了方爾真相,但是偏偏她和Va
不熟。方爾有空有一種一身本領無處施展的惆悵感。
想著想著方爾又釋然了,所有熟識的人都是從不熟開始的,總有一個過渡的階段,她現在和Va
不熟,但是現在就是熟起來的契機啊?
“我感覺我好像被賣了。”方爾苦著一張臉,一臉惆悵的說道。
Va
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們公司是正當盈利的組織,你大可以把心塞回肚子裡。”他總算是看出來了一點這個小姑娘讓林森這麼魂牽夢縈的理由了。
“我當然不懷疑森日的運營,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負責的部分,這樣才能把自己的工作盡力做到最好。”方爾巧笑倩兮。
聽到方爾的說辭,Va
頓了一下,才試探的問道:“你不知道自己工作的部分並不在森日嗎?”
“……哈?”方爾完完全全覺得自己被賣了,在家籤合同的時候還是她媽親自守著她籤的,她被自己清邁給賣了,“所以,我面試的是哪個公司?”方爾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迷糊也是最好騙的實習生了。
Va
沉默了,就在方爾以為他要一直沉默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冷不丁的嘆了一口氣,語氣裡有說不出的無奈,不知道是對於方爾的迷糊還是林森的對方爾的‘算計’。
“其實你面試的是林森的助理,你還記得你前一次給森日遞的簡歷嗎?那一次錄用你的職位也是林森助理的位置。”Va
沒有明說方爾上一次被錄用是因為林森的關係,但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想想都能得出這個結論。
方爾不甘心的追問:“可是我投簡歷是面試森日的廣告設計方面,怎麼就變成了林森的助理了?”
對於方爾的疑問,Va
只有四個字:“服從調劑。”果然這年頭有錢才是王道啊,不是她想做什麼,而是被人需要什麼,在就業壓力還有老媽壓力的雙重壓力下,她只能選擇被接受。
方爾本來沒有什麼奮鬥的本性,但是昨晚被林森的微博激勵了一把,她的內心開始燃燒了。她怎麼能就這林森設計好的套路一直走下去?她要翻身!方爾從包包裡找出來那一張皺巴巴的當初在重壓之下籤署的合同。
然而看完了之後方爾只得出來一個結論,她啥也沒看懂,那些白字黑字寫出來的東西她都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方爾想起以前高中生物老師說,人的大腦皮層有一個叫做R區的位置,受傷了之後就會處於一種認得字但是看不懂的狀態,方爾覺得自己和那種狀態很相似。
不行不行,她要抓住這裡面的蛛絲馬跡然後找林森算賬,方爾打起精神打算再看一遍。
兩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