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感覺聲音離我近了些,下意識的扭頭後退了兩步。
這才看清那人離我兩三步的距離。
眼神頓時對上了,我覺著空氣中都充斥著我的不悅吧。
“哥,怎麼不回答我?”
他繼續追問著。
我尼瑪…當然是煩你了臥槽,你自個兒會理你看不爽的人?
“這話該我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語氣不善,相比之下,更像是在責問他。
“爸他去世了,辦完喪禮讓他入土為安後,我就急著過來了。”
他回答。
我一瞬間的愣神。
他的意思是——那個男人死了嗎……我之前做夢好像夢到他了,夢裡的他跟我說了句‘對不起’。
不不不,不可能的,夢而已,那個男人不可能對我說出這句話的,可能是我異想天開的能力都涉及到夢境裡了吧。
“所以呢?”,我看看他,突然覺著有些好笑,言語中也是止不住的嘲諷意味:“所以把你當做心肝寶貝兒寵的人,也就是你爹死後,你悲傷不止,瘋掉了?”
他眸子暗了暗,這樣子我倒是還沒從他身上瞧見過,可能是因為他要是不出現的話我連他名字都忘了,更別提他的什麼面部表情了。
“我是來報道的。”,他輕聲說著,言語中一股子憋屈味兒。
實不相瞞我看著還挺爽的,我就喜歡看他想生氣卻又有所顧忌的樣子,他不爽我就快樂著,很早之前我就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他的痛苦之上,所以我會找很多法子讓他覺著痛苦。
報不報道、報道個什麼我倒是不在意,我只想回去窩被窩裡睡覺。
“院長,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回頭說了句,隨即就要邁開步子往門外走。
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出乎我意料的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瞬間的愣神,隨即沒給好臉色的側身看著他。
“你丫敢碰我?”
他明顯一愣,隨即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我尼瑪最煩他這種表情了,楚楚可憐一副雜/種小白花的嬌弱樣子,小時候勞資沒少因為他這幅表情捱揍。
因為裝的可憐,所以只要他露出這個表情,無論是非,錯的那一個始終是我,被打的半死不活吐血的仍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