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心他是不是受傷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問他要錢。
而且,明明剛才打人的是她的...等等...
九鳶的腦子轉的飛快。
若是說自己非要把奎奴要回來的話,那豈不就是他自己的人打了他,然後撞破了她的牆。
那這錢似乎還真的得自己掏了。
不行,說什麼都不行。
他的那些家底還得留著娶媳婦呢。
“你的人打了我,我還沒有問你要銀子療傷呢,你憑什麼問我要銀子啊?”他從那堆碎石內走了出來,還假模假樣的吐了口血,表示自己傷的不輕。
南念又不傻,他這幅裝模作樣的架勢,能騙得了她?
“我不管,牆是你撞破的,而且你剛才都說了,人你不送我了,要帶回去的,所以...”她手一伸,非常不要臉的獅子大開口道,“一萬兩,謝謝。”
一口老血哽在喉嚨口,九鳶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就這一面破牆,你跟我要一萬兩?你搶錢呢啊?”
他全部身家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幾萬兩而已,她這一張口就要咬掉一大塊。
做夢呢吧。
“一萬兩怎麼了?這地方可是本小姐的閨房,你這把我閨房的牆給撞出這麼大一個洞,你是準備讓本小姐春光外洩嗎?”南念雙手環胸,一臉的奸商樣,“而且,若是我將這事告訴燁宸的話,你說他會不會...”
會的。
九鳶想都不用想,腦子裡直接蹦出了這兩個字。
不管是多過分的要求,只要是她提出來的,他那無腦的主子絕對會無條件的答應。
九鳶覺得,如今擺在他面前的也就只有兩條路可選了。
要麼,認命掏錢。
要麼,等著燁宸剝了他一層皮。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