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她為什麼沒有尋求白玉衡的庇護。
她只是單純的不爽別人算計自己,所以她得把她一起拉下水。
“白顏希。”一記未中,古慈惱怒不已,張牙舞爪的朝著她又撲了過去。
“二嬸,這可是祠堂,你可別亂來。”南念將白依萌擋在身前,言辭告誡著已經失了理智的古慈。
可是她如何聽得進去?
她出身雖然一般,但也是家裡的掌上明珠,不管是嫁與白玉卿之前,還是嫁與他之後,她都未曾受過這般屈辱。
今日卻是當著眾多下人的面捱了這一巴掌,她要是不討回來的話,日後還怎麼在白府立足?
想到這裡,她下手愈發的狠辣,甚至都不顧是否會傷到白依萌。
“弟妹,你別太過分了。”白玉衡想要插手,又生怕會誤傷了三人,所以也只能是乾著急。
恰好這個時候白玉卿姍姍來遲,“白顏希這個小賤蹄子在哪裡?我要讓她給我兒子陪葬。”
【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在南念感嘆這對夫妻如出一轍的罵人方式時,順便還獲悉了另外一條資訊。
“白耀祖死了?”她一臉的吃驚,畢竟她所下的毒壓根不會這麼快就發作的,最起碼還得折磨他兩日才對。
“你別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我兒的死,你脫不了干係。”古慈一想到自己兒子,這怒火便越發的不可收拾。
伸長了手臂便想要越過白依萌去抓她身後的南念。
結果南念卻是一把抓住白依萌的胳肢窩,然後將她托起,擋住了古慈那長長的指甲。
“這要是抓在我的臉上,不毀容也得疼半天。”她心有餘悸的低聲安慰著自己,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白依萌緊握著拳頭,惡狠狠的瞪著古慈,令的她那距離自己臉頰僅有一寸的手硬生生的停住了。
“你們都當我死的嗎?”隨著她的怒吼,身上所散發出的無形威壓猶如一個個囚籠,將在場所有人都困在了其中,無法動彈。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