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的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他們的臉上依舊還保持著死之前那種興奮的表情，似乎死亡就在那一瞬間而已。
忍著噁心，南唸的目光略過那些男人的屍體，看向了屋子中央的床鋪。
她的心裡還抱有著一絲幻想，希望不會看到那個女人的屍體。
可惜的是...
床鋪之上的男屍下壓著一個表情嫉妒痛苦、雙目圓睜的女人。
“希望你下輩子投胎去個好人家吧。”南念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然後緩緩的轉過了身。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人都已經死掉的？”她詢問的對方自然是沈敘白了。
沉著臉將肩膀上扛著的龍嘯凡讓裡面一扔，他雖然並不待見南念，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這貨炫耀的時候自己說出來的。”
龍嘯凡殺的？
南念表示不理解。
“他有說為什麼要殺他們嗎？”疑惑的目光掃向他，很明顯帶著一絲的不信任。
這屋內的人可都是龍嘯凡的屬下，他就算再怎麼殺人如麻吧，也不至於對自己人下手吧？
然而面對她的質疑，沈敘白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指向地上的屍體，“你要不自己去問問他吧？”
讓她去問一個死人？
南念直接一個白眼就遞了上去，“你有毛病吧？要不要我賞你味毒藥，讓你下去找他好好問問呀？”
“你...”差點剋制不住內心想要殺死她的衝動，沈敘白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漸漸將殺意平復了下來，“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殺人的是你，所以你自己去問，難道不合理？”
“我那是...”
“而且...”他提高了語調打斷了她的話，因為不想聽到她的聲音，這會讓他更加剋制不住想要殺她的衝動，“你餵我的毒藥還少嗎？”
是的，他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在那段記憶之中，南念便是魔鬼的化身。
她總是沒日沒夜的給他餵食毒藥，讓他的一會渾身發熱、一會渾身發冷，不是這疼就是那邊腐爛的，簡直是折磨的他人不人鬼不鬼。
這也就是他為何這麼憎惡她的原因。
“可是...”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是在目光觸及到他眼眸中的恨意時，她索性是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