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懸一線在死裡逃生後是刺激,但若是沒逃出來的話,就是另外一番感受了。
“不過這個太奇怪了,怎麼會說消失就消失了呢?”書清亦還是有些搞不清楚,抬起頭研究了半天。
除了眼前黑黢黢的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說不定是沈敘白說服了她呢?”墨安淮覺得也只有這個可能最靠譜了。
“也許吧。”書清亦說著收回了目光,剛準備在他身邊打坐,恢復一點靈力時,卻意外的發現,黑霧好似變淡了一些。
“安淮。”他用腳尖踢了踢幾乎要睡過去的墨安淮。
後者被他嚇得一個激靈,直接坐了起來,“怎麼了嗎?誰又殺過來了?”
他擺出準備肉搏的架勢,目光炯炯的環視一週。
這...
好像除了他們,並沒有其他人啊。
“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他很是不滿的抱怨一句後,剛準備閉上眼睛再次躺下。
等等...
他好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再次將眼睛睜開,詫異的又掃視了一圈後,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為什麼我可以看清楚院裡的一切了呢?”
他很是吃驚,可是第一個反應卻並非是覺得黑霧消散了。
“不是你眼睛出了問題,因為我也看到了。”書清亦眼神怔怔的看著某一處,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是的,他看到了沈敘白,以及他懷中抱著的絳朱。
【好一個重色輕友的混蛋啊,我們在這裡命懸一線,他卻是軟香玉在懷啊。】
就在他要剋制不住衝過去教訓沈敘白的身後,他身邊的墨安淮卻是發出了一聲“咦”。
“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是龍嘯凡吧?”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距離沈敘白不遠處的地上,確實是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