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或許還有別的可能性呢?
“這次瑞王妃就請了我嗎?府上別的小姐沒有收到請帖?”她的心中有一個猜測。
有沒有可能這妖氣並不是從瑞王府帶過來的,而是在府上沾染上的呢?
“怎麼可能還邀請她們?”夏竹直接就樂了,“上次您沒去,真的是虧大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她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對對對...這個奴婢也聽說了。”春花前一秒還在為南念讓他離白允傅遠一點而難過,這一秒卻是滿眼放光的湊了過來,“而且據說現在已經成了整個都城的笑話了。”
“沒錯沒錯。”夏竹點頭附和,“這要換成是奴婢,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出來見人。”
看著她們兩個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南念滿臉的問號,“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哎喲,就是...”
原來瑞王府設宴的日子,也就是她昏迷的第二天,因為她無法出席,所以白玢兒很是“不知羞恥”的霸佔了她的名額。
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偏偏這個小妮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宴席上因為聽不慣有人說南唸的壞話,一時衝動跟人家吵了兩句。
吵就吵了吧,她甚至還爬上了桌子,大聲的斥責白燕燕不要臉,搶了自家姐姐的未婚夫不算,還惡意的造謠、詆譭。
原來,先前說南念壞話的那幾人是白燕燕的閨中密友,而她們之所以到處亂說,完全是受了白燕燕的指示。
白玢兒雖然不清楚她的意圖為何,但是白馥雅懂啊。
就憑自己對於妹妹的瞭解,只要稍稍一點撥,她立刻就能被點燃。
“我說怎麼醒來後都沒見過玢兒和馥雅兩姐妹呢,想必這會被禁足呢吧?”南念聞言微微蹙眉,雖然對於白玢兒維護自己的事情很感激,但是對於她這種衝動的性格,還是不敢苟同的。
這要換成是她,她肯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對方身敗名裂。
“何止禁足啊?玢兒小姐還捱了頓打呢。”想起府裡那日響徹雲霄的哀嚎,夏竹就不直覺的抖了一下。
“不就是吵個架嘛?至於捱揍?”南念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