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南念氣的,嘴角一陣的抽搐。
“本小姐就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你至於詛咒我永遠醒不過來嗎?”她咬牙切齒,狠狠的在夏竹的臉上掐了一把。
“您何止是睡一覺啊?您都昏迷整整六天了。”夏竹揉了揉被捏疼的臉頰,神情顯得有些委屈。
“六...六天?”南念吃驚不已,下意識將目光轉向了還在擦拭眼淚的春花。
後者乖巧的點頭,認可了夏竹的說話。
“不對呀,我明明記得...”南念蹙眉,努力的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當時好像是白玉衡為了她的婚事在跟白老夫人爭吵,然後發生了什麼?
南念微微蹙起了眉頭,對於那會的記憶好似有些模糊。
記憶中,那會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正當她要循著聲音而去的時候...
下意識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嘶...好疼。”
精緻的小臉當即便皺在了一起,神情痛苦不已。
這給春花嚇得,剛準備伸手去揉她的額頭,又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弄疼她,只能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小心翼翼的吹著,“呼呼就不疼了。”
那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這真的是...
一股暖流湧上了南唸的心頭,她的目光一時間竟無法從她那略顯稚嫩的臉上挪開。
緊接著下一秒,額頭處原本刺痛的地方突然一暖,瞬間就將那抹痛意驅散了大半。
“小姐,您自己就不能擔心點嗎?額頭腫了那麼大一個包,您還非的手賤去摸,不疼死你才有鬼呢。”夏竹一邊將那溫熱的帕子敷在了她受傷的地方,一邊還嘴不停的吐槽著她。
“是是是,我的錯,還請夏竹大人息怒。”南念陪著笑,絲毫沒有因為她那些不敬的話語生氣。
因為知曉她的關心,所以其他的就無需過於在意了。
只是她那玩笑般的話語卻是並沒有平息夏竹的怒意。
她依舊是冷著一張臉,語氣中帶著幾分的薄怒,“小姐,您還有功夫跟奴婢開玩笑,不知道整個府上現在都變天了嗎?”
說著,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將她額頭上的帕子取下,重新過了一遍熱水後,又敷了回去。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