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反正最後的決定她還是留給她們自己做主了。
瞧著南念領著夏竹離開,白玢兒想追,卻是被白馥雅拉著根本就逃脫不開。
“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撅著小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這跟我愛不愛你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狠下心腸,不去理會她的眼淚,“人三姐都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把奎奴送給你的,你還胡攪蠻纏的幹什麼?”
“那萬一我要是把她纏煩了,她為了擺脫我把小奎奎送我了呢?”她這如意算盤打的,也是蠻精明的。
只是這項操作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畢竟她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南念被纏煩後一定會捨棄奎奴以求安靜的。
至少就目前瞭解她的行事作風以後,白馥雅覺得她肯定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人。
而且...
在她的身上似乎還隱藏著很多她們所不瞭解的秘密。
就比如說那對沒有鈴心的鈴鐺,還有那個奎奴...
白馥雅神色複雜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卻是沒有將心中的疑惑講出來。
是的,如同她一般,其實南唸對於靈不鈴的說法也是並不怎麼相信的。
就算這個世上真的是有靈不鈴的存在,那也絕對不會是她手上的這一對。
“小姐,我們不是要回去嗎?”夏竹瞧著她走的方向壓根就不是回去的路,忍不住問了一句。
“咱們先去找一下大少爺。”她說著,握緊了手心裡的鈴鐺。
她得去問問燁宸,知否知道這對鈴鐺的來歷。
因為她從一開始在白馥雅腰間瞧見它們時,便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彷彿它們原本就是屬於她的一般。
“哦。”夏竹點頭,隨後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麼跟著南念一路到了白蘇御的清風苑。
推門而入,目光掃過那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院落,隨即便是瞧見了那躺在屋頂假寐的燁宸。
他倒是好雅興呢。
“三小姐安康。”下人紛紛是停下了手上的活,對著她行禮。
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是熟門熟路的朝著白蘇御的書房走去。
按照她家這位便宜大哥的尿性,這個時間點的話,應該是在書房內看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