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大堂內,一身著白裙的蒙面女子快步追上那臉色陰沉的英俊男子,甚至不管不顧的直接張開雙臂擋在了他的面前。
“滾!”冷冷的一瞥,那隱忍著怒火的雙眸中充滿了殺氣,令得白衣女子下意識一縮脖子,有些膽怯的倒退了一步,但卻沒有因此而退縮。
“燁...燁公子,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家主子她...”白衣女子不是別人,真是南念利用藥草製造出的自己。
而此刻,“假南念”正慌亂的解釋著,可是她面前站著的燁宸卻並沒有因為她的解釋而眉頭舒展,反而越發顯得不耐起來。
“你這女的也太恬不知恥了吧?人家公子看不上你,你就不要在這邊死皮賴臉了!”一旁看熱鬧的食客中,有個別言行舉止比較大膽的,在嘲諷“假南念”的同時,還不忘對著燁宸暗送秋波。
當然了,對於這種鶯鶯燕燕,他燁宸可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
一個眼神,無需更多的言語,就足夠嚇得那幾個花痴之輩膽戰心驚了。
“若不想魂飛魄散,就給我讓開!”燁宸的眼神寒冷刺骨,很明顯是真的動了殺機。
“請!”“假南念”很是識相,知道自己的小命和主人之間該如何選擇。
只是她這才讓開,整個人就立馬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酒樓對面的店鋪牆上。
那雪白的纖細身軀猶如是斷了線的風箏,從那牆上滑落到了地上。
一口血噴出,染紅了自己臉上的紗巾,“假南念”慢悠悠的抬起頭,看向那襲擊自己的人,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大膽花妖,你居然敢越獄!”一聲怒喝,從酒樓內飛出七八人,皆是刺有“鑑妖司”三個大字的服飾。
而他們這一句花妖,嚇得在場所有人都紛紛四散而逃。
一瞬間,這酒樓內外,就只剩下鑑妖司的十人,以及“假南念”和燁宸了。
“這位公子,鑑妖司辦案,請速速離去。”陳肖對著燁宸一抱拳,趕人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可是燁宸僅僅的斜眼瞟了他一下,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但你要說他是留下來救“假南念”的,那你就太高估燁宸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僅目中無人,還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陳肖直接是火不打一處來。
“我再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眼瞅著他的劍出鞘就要朝著燁宸劈過去的時候,朱彥一掌揮出,將他的劍打落。
“行了,先幹正事要緊。”朱彥看了一眼燁宸,心中沒來由的一悸。
不過他卻並沒有將其當成一回事,而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假南念”的身上。
至於那個陳肖,雖然他的心中十分的不服氣,但朱彥開了口,他也不敢當眾駁了他的面子。
手虛空一抓,將自己的佩劍重新抓回手上,陳肖劍鋒一甩,將其對準了虛弱不堪的“假南念”,“說,你是怎麼從鑑妖司的地牢內逃出來的!”
“假南念”和燁宸同時皺眉。
鑑妖司的地牢?
“我什麼時候進過地牢了?”“假南念”的眼中滿是不解,“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