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會為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來承擔責任。”南念看向馮苗苗,神情坦然知若,“對於大夫人所指控的罪責,恕我無法承認。”
她都已經撕破臉了,南念覺得自己便也沒有了要跟她繼續裝腔作勢下去的必要了。
什麼狗屁“孃親”,喊得她都有些噁心反胃了。
“那你的意思是娘誣陷你了,是嗎?”馮苗苗的聲音發著顫,看向南唸的眼神都滿是委屈,“白顏希,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娘待你可好?你為何要這般對娘?就算你記恨娘搶了...”
“行了!”白蘇御聽不下去了,陰沉著一張臉瞪視著馮苗苗,“你能不能不要再拿我母親說事?”
“不能。”馮苗苗也是豁出去了,紅著眼眶聲嘶力竭,“就因為我曾經是她的丫鬟,我就得處處被她壓一頭嗎?你別忘了,現在我才是白府的當家主母,你娘不過是一個生活在別人嘴裡的死人了。怎麼別人就能提得,我就提不得?”
“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南念這下可是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這記耳光,我認。”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掌,目光狠厲的看著馮苗苗,“但是之前的,我不認。”
“白顏希,你怎麼敢...”白燕燕瞧著自己孃親被打,憤憤不平的上前就要理論。
結果可想而知。
反手一記,聲響清脆。
打的白燕燕一下子給蒙圈了。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提前預告嗎?”南念冷哼了一聲,全然是將她那小白兔的無害形象給卸下了。
真的,來這個白府小半月,讓她最累的不是應付這府上的人,而是整天必須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蠢萌樣。
別欺負了自己忍著,別威脅了自己忍著。
嘿...大小姐她現在終於可以不用忍了。
“你,別以為自己做的那些個腌臢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小心姐姐我讓你名譽掃地。”南念捏住了白燕燕的下巴,語氣特別特別“溫柔”的告誡著,“你最好以後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嚐嚐你自己所犯下的那些罪孽。”
“你...你什麼意思?”白燕燕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她捏斷了,痛得她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嘴角微微一勾,南念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什麼意思?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大可以試試啊。”
話說完,她手一鬆,任由白燕燕跌坐在地上。
無視她那怨毒的目光,南念開始手撕下一位了。
“現在,請大夫人您再次告訴我,你的臉是我打的嗎?你的頭髮是我剃的嗎?”她就這麼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馮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