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敬承微微一愣。
什麼意思?
卸磨殺驢啊?
這是把他利用完了,就送走的意思唄?
“國師不一起走嗎?孤還有很多事情要與國師商議呢。”鳳敬承微笑著,一副“你要是不走,孤也不走”的架勢。
“是嗎?”燁宸說著便站起身來,“那就一起回去吧,正好可以與陛下談論談論立儲一事。”
嘿...這就又要立儲了?
“那什麼,孤突然想起來還有好多奏摺沒批呢,這樣吧,等孤忙完了孤再來找國師商議立儲一事,如何?”
倒不是說鳳敬承不想立儲,而是當年的事情給了他太深的陰影。
在他看來,若非那個時候他的父皇立儲立的太早,他也不會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也就不至於到最後只剩下他跟鳳澤安兩人了。
所以,為了避免當初的悲劇再次發生,鳳敬承早就決定,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立儲的。
“是嗎?如此那便不留陛下了。”燁宸對著他擺了擺手後重新又坐了回去。
那副無比嫌棄,恨不得讓他快點從眼前的模樣,真的是讓鳳敬承感到傷心。
“用得到孤的時候把孤當個寶,用不著孤的時候就讓孤快點滾,男人哦。”他小聲的發著牢騷。
然而那些話卻是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落入了燁宸的耳中。
“本尊何時當你是寶了?”他斜眼看向他,臉上滿是寒意。
鳳敬承一驚,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忙轉移話題,將目光落在了白玉衡的身上,“那什麼,白...白...”
“陛下,草民白玉衡。”
“對,你。替孤好好招待國師啊。”話一撂下,他也不耽擱,拉起鳳澤安就往外走。
“草民遵旨。”白玉衡跪地磕頭,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
然而實際上呢?
表面樂呵呵,心裡哭唧唧。
國師這尊大佛,他家養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