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護我而死,那我必當為你報仇。”清麗女聲響起的那一秒,哀嚎聲遍野。
鮮紅的血液四濺,那濃稠且帶著令人作嘔的腥味在空氣中四散開來。
“念兒!”一聲輕呼,帶著思念與不捨。
“誰?”床榻上的白衣女子猛地坐了起來,一張絕美的小臉上有著深深疑惑。
那個場景以及那個聲音,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在她的夢中了。
微風清徐,從未關的窗戶內吹入,拂過白衣女子的髮絲,令的她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那些被她遺忘的記憶,以及自己的身世。
她不是沒有去探究過,只是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罷了。
擦了擦鬢角那薄薄的一層的汗珠,白衣女子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緩緩的推開門。
倚在房門口,她抬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幽幽的嘆了口氣,“明月懸高掛,誰知我心愁?”
“你愁啥?”一個嬌媚的聲音至不遠處響起。
白衣女子的臉上倒是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尋著那聲音望了過去。
西廂房的屋頂之上,一身著淺粉色紗裙,酥胸半露的女子正獨自飲著酒,模樣那叫一個嫵媚動人。
若她是男兒之身的話,此刻定得狂流鼻血、血脈噴張。
“我說你這個騷狐狸,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這邊發什麼浪啊?”白衣女子腳尖一點,身姿飄然的落在那妖媚女子的身旁,甚至還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罈子,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見狀,妖媚女子倒也不惱,只是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她,“說我半夜發lang,那你自己呢?不睡覺,對著月亮發情啊?”
“什麼我就發情啊?我那是...”白衣女子沒在繼續說下去,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煩心事太多呀。”
“你有屁的煩心事!”妖媚女子白了她一眼,語氣竟是不屑,“依我看啊,你就是太久沒出去過,在這裡閒的發慌才會胡思亂想的。”
“是我不想出去嗎?”白衣女子頓時就急眼了,“你要是同意讓我出去,我明天立馬收拾包袱。”
這一將軍,妖媚女子語塞了。
“那也不是我能決定不是嗎?你也知道...”
“我知道,是死老頭不讓我隨便出去嘛。”說到這個她就來氣,舉起酒罈又是一大口灌入。
妖媚女子看她這般,倒也沒有加以阻攔,畢竟這貨千杯不醉,這點酒對她來說完全是不在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