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到這個話題以後，黑無常便也憋不住勁了，大吐苦水道：“以前投胎這方面都是外包出去的，壓根就不是我們乾的活！”
“後來承包投胎方面的企業倒閉了，這就只能由我們來幹了，但我們的人手本來就不多，所以天天都忙不過來，那是一天到晚的加班！”
“可我們也不能不休息啊，雖然我們沒有實體不會累，但誰能受得了天天工作呢？於是幹不完的活就拖到第二天，這拖來拖去投胎可不就需要排隊了嗎？”
“那……那地府為什麼會沒錢呢？那些企業為什麼會倒閉呢？？我以前在淨明派生活的時候，你們不是還過得挺滋潤的嗎？”溫婉滿臉疑惑的將正題拉回來。
白無常無奈的嘆了口氣，仔細解釋道：“因為時代在變化，現在的人大多都是唯物主義者，很少會有人再相信靈異神怪的事情。”
“鬼的錢都是從人身上來，人只有給鬼燒香火紙錢，他們才能在地府有錢花，可現在的大多數人都不相信鬼魂之說，所以現在除去清明節以外，很少會有人回去給家中人上香。”
“要是碰到那種不孝順的，可能清明都不會去看一眼，更別提掃墓上香燒紙了！”
“對！”黑無常認同的點點頭，接過兄弟的話頭補充道：“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沒錢了！”
“然後就只能消費降級不買貴的東西，那些東西貴的商家賺不到錢可不就幹不下去了，於是就一波一波的倒閉跑路了！”
他最後精妙的總結了一下，“其實不是地府窮了，是所有的鬼都窮了！”
溫婉神色微妙的挑挑眉，接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半晌後突然提議道：“大家只是不相信真的有鬼魂之說，所以才很少給家人燒紙，那你們想辦法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
“……比如？”黑白無常摸不著頭腦的問，智商真是限制了他們的想象力。
溫婉毫不吝嗇的解答道：“比如託夢啊！你讓那些缺錢的鬼去給家裡人託夢要錢唄，不給就罵！每天罵！我就不信這樣還會有人覺得是巧合！”
黑白無常皺著眉頭思考這個提議，沉默半晌後黑無常先提出異議，“我覺得你這個想法稍微有些不切實際。”
“託夢是需要耗費力量的，而且地府也抽不出人手去管這個，現在地府缺錢的鬼那麼多，都找過來要託夢的話，那大家豈不是沒個下班的時間？別說996了，007估計都幹不完！”
“你們倆怎麼那麼笨啊？”溫婉聽完這番話不禁有些想笑，最後忍不住笑罵道：“智商低成這樣，真的是活該你們窮！”
“長腦子不是為了看的，靈活運用才能發揮出它的價值！沒事多思考、多學習、多動動腦子，你們早就暴富了！”
這番話可以說是把黑白無常的智商貶的一文不值，但他們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一本正經的問，“你有什麼好的想法說來聽聽？”
“嗯……說可以，但你們得幫我一個忙！”溫婉稍微思索了一下後，突然提出了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