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無言以對,不過想起自己今天來找伊肆是有正事的,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你認識向郎朗?就是照片上的那個男孩。」
「認識」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很明顯我們是醫師與患者的關係」
「可是向郎朗的父母並沒有提及他們的孩子有任何心理問題。」
「可是他來找了我,何染,每一位自願找我的來訪者都是我的患者。我有必要為他們保守秘密,如果你要問這些的話恕我無可奉告。」
「我是警察。」
「我想停職期間的警察是不是沒有這個權力。」
很顯然伊肆並不想告訴我,我只好作罷。正好在僵持的時候劉湘的電話打了過來,這姐妹兒又要參加什麼相親俱樂部了威脅我讓我陪她,不然就舉報我不是隻一次公車私用,造了什麼孽啊。
不過去了之後又吃了個大瓜,方木也去相親俱樂部了,不僅如此他看起來遊刃有餘的樣子,不一會就被一群女人圍住了,看不出來啊,方木這傢伙玩的是真花。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恢復原職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肆,這次我有權力調查向郎朗在他這裡的治療過程了吧。
主要還是被氣得憋著一口氣,這一週我在微信上轟炸他好多遍想套出一點資訊,結果這傢伙連回都不待回的,難道這傢伙已經厭倦我到這種地步了麼?
結果等我到他坐診的醫院卻被蘇華告知伊肆請假了,伊肆一般不會請假啊,除了有一次為了見過難得的請了三天假期,就這還把獎金給扣除了。
難道他這次也是為了女人請假,只不過是別的女人,想到這個我心裡竄出一股莫名的火兒。
出了醫院我就直奔伊肆的公寓,敲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門才聽到有人走過來的動靜,開個門都要這麼久,該不會房間裡有別人吧?
我不等房門大開就推門而入四處張望,咦?好像沒其他人,但是房間裡好大的酒味兒~
我正要轉身質問什麼,不想卻被抱個滿懷,更大更濃的酒精氣味直衝鼻腔,伊肆他喝了好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