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們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為何他每次調戲花宓的時候,花宓都會害羞得臉色通紅呢?
還真是可愛,可愛到他想要一整口將花宓吞到肚子裡。
若是花宓知道葉若塵的想法,那定然就會嗤之以鼻的,她這可不是什麼害羞。
而是氣憤,是羞愧,在面對葉若塵時,她不可能害羞的,也不會去害羞。
“阿宓,你真美。”
葉若塵將肚兜給花宓穿好,看著花宓姣好的身段被肚兜遮掩住了一些,他低下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嘶,痛!葉若塵,你是不是屬狗的,你幹嘛咬我?”
對於葉若塵三番四次咬她,她真的是很不滿意的,她覺得葉若塵就是屬狗的,若不是屬狗的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咬她呢?
“屬狗的?阿宓,我是屬什麼的你不是一清二楚嗎?至於我為什麼咬你,不過就是想要你記住,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不能再想別的男人了,你聽清楚了沒有。”
他整張臉朝著花宓的臉蛋貼去,在花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
他的額頭跟花宓的額頭緊緊貼在了一起。
二人離得很近,尤其是嘴巴,花宓只要輕輕一嘟嘴就能吻上葉若塵的薄唇,葉若塵自然也是一樣的,只要一嘟嘴,就可以吻上花宓嬌豔欲滴的紅唇。
“知道了。”
花宓淡淡說著,對於葉若塵一些無理取鬧的要求她是真的很無奈,她真的覺得葉若塵就是有大病。
只能不屑的撇撇嘴,然後淡漠的說著知道。
知道,她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兒,她怎麼做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兒。
“知道就好,我的阿宓真乖。”
他修長的手指拿起旁邊的大紅衣衫,一件一件的為花宓穿了上去,看著穿著大紅色衣衫的花宓,他眼底閃過一絲痴迷。
一直以為花宓最後適合白衣,因為白衣襯得她楚楚可憐,好似一朵白蓮花一樣。
沒想到穿起紅衣的花宓也是不遑多讓的,白衣傾城,紅衣傾國,各有各的美。
白衣清純可人,紅衣傾倒眾生,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可是穿上不同顏色的衣衫又變成了截然不同的人。
“阿宓,你真美,真的是好美。”
他喃喃說著,有些這麼一刻,他真的很想把花宓鎖在屋子裡,讓她哪裡也去不了,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花宓如此模樣,哪怕是女子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