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宓語笑晏晏的看著葉傾羽,說著不會刺繡,大婚時的嫁衣她不能自己繡了。
他聽到這裡,頓時就嗤之以鼻,還要自己繡嫁衣,若是花宓肯嫁給他,他又怎麼會讓花宓自己動手繡嫁衣呢?
他捨不得,花宓的這雙手不該拿來繡花,雖然女子出嫁時嫁衣都要自己親手繡,但花宓什麼都會,唯獨不會繡花。
就算是花宓會,他也不會讓花宓自己繡的,他捧在手心上的小姑娘他就是輕輕碰一下都怕碎了。
又怎麼會讓她自己動手繡嫁衣呢?
“阿宓,我不是沒有想過娶你,而是你壓根就沒有給過我機會,你從來就沒有給過我娶你的機會,你讓我如何娶你?”
葉若塵的嘴邊滿是苦澀,若是能娶他一早就娶了,只是花宓不想嫁給他。
“你們洞房花燭的那一夜,我一夜未眠,我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想到你和皇兄是如何纏綿悱惻的,萬幸的是,皇兄他沒有碰你,你也不是他的女人。”
提起過去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嫉妒,嫉妒得發瘋。
“你知道我有多羨慕皇兄嗎?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羨慕過他,哪怕他是太子,是以後的儲君,我從來都沒有羨慕過他,可是你們大婚的時候我是真的羨慕他的。”
那是他第一次這麼羨慕一個人,羨慕到嫉妒,羨慕到想要取代葉傾羽的位置。
“我也想過要放手的,可是我放不下,皇兄他已經沒了,你如今只有我了。”
葉若塵的頭埋在花宓脖頸處,輕聲說著,他的聲音有幾分哽咽,似乎是哭了。
花宓呆愣了半晌,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管不了葉若塵到底是不是愛她了,她覺得葉若塵就是一個瘋子,被一個瘋子盯上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她一輩子都逃不了,對上瘋子,你要麼順著他,要麼比他更瘋,看看笑到最後的是誰。
要她和葉若塵低頭,那定然是不可能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和葉若塵低頭,那就只有比葉若塵更瘋了。
“是啊,我如今只有你了,我是要和你同生共死的,你應該滿意了吧?”
花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生共死,這個詞還真是嘲諷。
“你放開完全,我要起床了。”
她不耐煩得推了推葉若塵,想讓葉若塵放開她。
如今她全身上下都不太舒服,需要去清洗一下身子。
“阿宓,乖,我們再來做點其他事情。”
葉若塵哪會這麼容易就放過花宓,花宓可是她心心念唸的小丫頭,他多想整日整日都和花宓膩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