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太監又怎麼了,難不成你不是男人?”
葉若塵朝花宓看了過去,然後溫聲說著,他的聲音之後居然帶著一絲絲的笑意,聽到葉若塵的聲音有些奇怪之後,小安子抬頭看去,居然看到花宓死死咬著葉若塵的手指,一邊咬還一邊憤怒的瞪著葉若塵。
可是葉若塵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依舊是一臉寵溺的看著花宓,似乎和花宓比起來,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陛下,奴才本來就不是男人。”
小安子真的就是快要發火了,如果在他面前的是其他人,那他定然一早就發火了,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葉若塵,是東嶽的帝王,他就算是有什麼不滿也只能忍耐。
因為葉若塵是天子,是一國之君,因為葉若塵隨隨便便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這可不,葉若塵是握著生殺大權的帝王,要取一條人命對於他而言可不就是小事情,他自然是不想喪命的,不過葉若塵的問題真的就是有些刁鑽了,居然問了他一個如此敏感的問題,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了。
他是男人不假,但他之前是一個男人,如今已經不算是男人了,打從他成為太監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什麼男人了。
現在葉若塵這樣問不就是讓他挺難堪的,雖然這葉若塵說得也是事實,但還是有些傷人的。
花宓:“……”
旁邊的花宓聽著都是有些無語的,她發現葉若塵有時候真的就是挺幼稚的,比如這個時候,她真的就是無言以對,如果不是知道葉若塵就是帝王,她還以為葉若塵是哪家地主家的傻兒子呢?
“算了,那就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對了,承國公府的事情如何了?”
葉若塵突然發現似乎是不應該再談論這個問題了,趕緊就岔開了一個話題。
他雖然是在和小安子講話,但是視線一卻是直落在花宓身上的,靜靜盯著花宓的一舉一動,似乎這樣的花宓讓他感到很安心。
可不就是安心嘛,只要花宓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不管是去到哪裡都會安心的,只是花宓會不會一直陪在他身邊還是一個難題呢?
“回陛下的話,花三小姐並沒有承受下所有的鞭刑,最後的幾鞭是由花少爺受刑,還有花三小姐和花少爺之間的關係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小安子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哪怕是這件事情和葉若塵沒有多少關係,哪怕是這件事情是一樁醜聞,但是他還是要說出來,主要是因為一直憋在心裡頭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