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會開一些塗抹的藥,陛下放心!”
秦太醫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緩緩開口。
心道:舌頭上的傷口,我又怎麼知道,不過看那嘴邊的血跡,應當傷的不輕。
想要恢復,只能用藥慢慢塗抹,傷口倒無礙,只是想要醒過來就得看她自己了
葉若塵對著他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隨後又把視線移到花宓身上。
女子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往日裡的紅唇也蒼白不少。
阿宓啊花宓,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你一月前嫁與皇兄之時,我不停在心中安慰:皇兄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可是我實在是做不到放棄你。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把你奪過來,好好對你,可你為何要傷害自己。
你真的要隨皇兄而去了,我不允許,絕不允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秦太醫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另一個太醫立馬扶住了他。
“秦太醫,裡面是什麼情況啊?”
孫太醫隨口一問,滿臉不解,他剛才沒有進去到裡面,隔著屏風卻也聽到葉若塵震怒了。
加之朝陽殿的情況不太對勁,裡裡外外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
況且陛下後宮並沒有妃嬪,又有哪一個女子可以住在朝陽殿呢?他剛才還聽到了王妃,是哪位王妃,賢王妃還是燕王妃,不過燕王妃遠在封地,那裡頭那位就是剛喪夫的賢王妃。
秦太醫深深看了他一看,心道: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好奇心太重了。
世人只知皇家尊貴,卻不知皇家的齷齪事也不少。
“沒什麼,你記住,有些事只能當做不知道,要當一個聾子一個瞎子,除了治病之外,其餘事都當做沒有看到。”
秦太醫吸了一口氣,悠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