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一定會給你摘下來!”
葉若塵伸出一隻手抹擦她臉上的淚痕,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邊傾斜而來,看著他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她故作羞澀移開視線…
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半張著,清純中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他地吻住她嬌嫩的雙唇。
花宓呆呆看著葉若塵,她可以看到他眸子裡炙熱的情愫,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他的眼睛這麼深邃,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宓身子嬌弱的癱在葉若塵懷裡,她面色紅潤,紅唇微腫,一看就是被好好疼愛過的。
“塵哥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已經嫁給傾羽哥哥了,早就是他的人了!”
花宓白皙的手指撫上葉若塵上下滾動的喉結,語氣中滿是好奇,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葉若塵,對不起,誰讓你是帝王,是東嶽最有權勢的人,傾羽哥哥他是你的皇兄,和你情同手足,你想必也不會怪我吧!
“別鬧,因為你是阿宓,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葉若塵一把抓住花宓亂動的小手,湊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塵哥哥,你摺子都處理完了嗎?”
“摺子哪有阿宓重要!”葉若塵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眼底閃過一絲寵溺。
“塵哥哥,你先去處理朝政,我等著塵哥哥回來。”
花宓催促著葉若塵快走,他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起身到一旁正欲拿來車厘子,花宓突然小跑過來,踮起腳在葉若塵唇上一咬,眉眼溫柔,眼底也盡是溫情。
“阿宓,若是無聊,可以去看看太后!”葉若塵心底更是驚喜,滿心的愉悅都快要溢位來了,他摸了摸花宓的頭髮,手指卻不小心將她的髮簪能歪了,他手慌腳亂想把髮簪扶正,卻不了越扶越歪,簪子掉落在地上,瞬間斷成兩截。
“塵哥哥,我自己來就好!”花宓從葉若塵懷裡退了出來,看清楚地上的玉簪後,呆呆愣在原地。
“怎麼斷了,怎麼會斷了呢!”她慢慢蹲下身子,看著面前已然斷成兩截的玉蘭花簪眼底流露出一絲絕望。
“傾羽哥哥,傾羽哥哥,是你生氣了嗎?是阿宓的錯,是阿宓的錯!”手指哆哆嗦嗦拿起玉簪,簪身上還刻著一行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這白玉蘭簪是當初她和葉傾羽定情時他親手雕刻的。
如今卻突然碎了,是否表示他們的情已斷,傾羽哥哥,你可是在怪我,怪我要利用你的同胞弟弟報仇,阿宓錯了,阿宓真的錯了!傾羽哥哥,你不要生氣,阿宓不會利用葉若塵了,希望你可以原諒阿宓!
旁邊的葉若塵仿若是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冷水,心底拔涼拔涼的。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他比不上葉傾羽,就連葉傾羽送的一根玉簪都比不上。
這根白玉蘭簪他見過,是葉傾羽親手雕刻的,他記得,那似乎是四年前。
他還不是皇帝,只是二皇子,那日他出府去賢王府,卻意外發現葉傾羽手上傷口遍佈,那時他和葉傾羽還是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後來交談才得知,原來葉傾羽是親手為花宓做了一根白玉蘭簪,還拿出來問他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