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急了,想從快施救,可是不知辛伯關在哪裡。情急之下,直接飛到莫閣員所在的辦公室,手一揮把窗戶弄爛,從窗戶飛進,抓起莫閣員,帶到衛生間。
把衛生間門拴上,審問莫閣員:“快點說,辛伯被關在那裡,說慢了你馬上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了!”
莫閣員沒看到任何東西,卻莫名其妙地被不知被什麼東西抓住了,難道真得是白天出活鬼了,莫閣員已經被嚇得半死。莫閣員咬緊牙關,閉嘴不說。
雲彪抓著莫閣員的脖子,稍一用力,莫閣員感覺馬上就會死。當了這麼大的官,他可不想死心想,心想此時辛伯差不多也是一具殭屍了,告訴這個人關在哪裡也沒問題,即使你現在趕去救,等你趕到監獄,屍體早就冰冷了。
莫閣員覺得沒必要隱瞞,就告訴雲彪:“辛伯被關在都城監獄重犯囚室。”
雲彪:“都城監獄在哪個方向?”
莫閣員:“城南郊區。”
夠了,雲彪不再審問,兩指一掐,莫閣就沒了氣息。雲彪從窗戶飛去城南,邊飛邊用神識尋找監獄。
找到監獄,直飛重犯囚室。離囚室一千米,就感覺到了辛伯的氣息,極微弱極微弱,到了最後告別人世的時候。
對辛伯行刑的劊子手,把辛伯捆粽子一樣捆在鐵椅子上,沒有任何動彈的能力。接著把浸溼的紙,一張一張地貼了上去。
辛伯明白莫幹這是要送他最後一程了,心裡實在不甘啊。多麼好的機會來,多麼美好的前程,就這樣白白毀在莫幹這個小人手裡。自己不幸,莫比國人沒福啊!
不等辛伯多想,一張溼紙貼到了他的臉上,鼻孔嘴巴被貼住了。辛伯只覺得呼吸不了的難受,憋得臉發紫,再沒有心思去憂國憂民了,接著第二張、第三張繼續往上貼,貼到第五張溼紙,辛伯差不多憋死了。
可惜還是有知覺,有知覺就知道這種痛苦是多麼難熬,此時是多麼希望有誰給他一刀,解脫他的痛苦。
他想掙扎,以洩痛苦感,可是一身都捆的死死的,痛苦只有全盤接受,想咬舌都自盡無力咬。
就在這極度痛苦難受的時候,雲彪一腳踢開牢門,一把抓脫辛伯嘴鼻上的溼紙,新鮮的空氣立即灌入辛伯的鼻孔嘴巴。雖然辛伯這時已經昏迷,但夢中已經沒有了那種痛苦感。
雲彪給辛伯灌下幾口生命水,辛伯慢慢地有了感覺。
那些行刑的劊子手,看到突然闖進一個陌生人,扯掉了給辛伯行刑的刑具。這還了得,等於是在劫法場啊,發一聲喊,鐵棍啊,鐵鎖一齊向雲彪招呼。
雲彪只略一罡氣外露,這些人就東倒西歪,跌倒一地。辛伯悠悠醒來,身上的繩索早已寸寸斷落。辛伯拚命地呼吸著空氣,舒展腳手,這時才感覺空氣原來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慢慢地,辛伯頭搞了發大水復清醒,眼也會看人了,腦意識認得出雲彪了。
辛伯逐漸會思考了,看到了雲彪就聯想到自己被關在牢房裡,記起剛才被劊子手執行死刑,慢慢地想通了,原來是雲彪救了他,他還沒死。
起死回生的辛伯第一是高興,還活著,不會死了。第二是感激,感謝雲彪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第三是濃濃戰意,活下來了,就要與莫幹鬥爭,為民爭利,為國造福。
辛伯紫漲的臉徐徐恢復了原狀,瞪大著眼呆呆地看了雲彪幾分鐘,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拚命地給雲彪叩頭,嘴裡喃喃地喊著:“謝謝雲星主的救命大恩,只要此生活著,就時刻不敢忘記。”
雲彪:“別說了,先帶你出去再說。”
雲彪挾起辛伯,飛出監獄,回到酒店。過了一會,瑞祺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