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儒民的父母和妻子看著沙理一臉誠懇的樣子,方才如夢方醒,驚怕地哭了起來。
黃妻邊哭邊說:“一個星期前,有三個人找到我們家裡,要我老公給他們寫一張狀子。我老公問他們要告誰,告的內容是什麼,三人中的一個絡腮鬍子說:‘我們怎麼說,你就怎麼寫,不要問。’我老公說‘不問清楚,我如何下筆,被告是誰,犯下什麼事,這是必須要讓我知道的,否則我寫不了,你們另外找人吧。’”
一個三角眼說:“我說你寫。”然後把聲音壓得極低,我聽不清楚了。只聽我老公說了一句話“丹鋪的信譽一直很好,怎麼可能?”
一個黃臉漢子說:“這些事都是我們的事,你只負責寫就是。”
“我老公不肯寫,臉現恐懼之色,不知怎麼搞的,後來又寫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雲彪問:“黃儒民現在哪裡,他現在岌岌可危。如果不找到他,這府也沒辦法保護他,麻煩就大了。”
黃妻說:“原城主洪憲死的這天,儒民對我說‘我犯事了,要到城外躲幾天,任何人到家裡來找我,你都不要說我出城了,只說不知道哪去了。
你們不要擔心我,我會注意自己安全的,等到我認為沒事了,就會回來的。
儒民走後第二天,就是三天前,有三個年輕人來找儒民,我告訴他們,儒民不知哪去了,我們家裡人也在找他。”
那三個人威脅我們說:“你們最好告訴黃儒民哪去了,否則你們這一家性命難保。”
我說:“我們真的不知儒民哪去了,我們也急死了。我急得哭了起來,孩子們也哭了起來。”
三人中的一個說:“這個傢伙可能躲到城外去了,要是躲在城內的話,我們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今天在城內再找一天,明天到城外去找,必須把他找到。”
雲彪把手機中洪濤、兀鐵、未雷三人的相片給黃妻看:“你看看那三個要黃儒民寫狀子的人是不是有這三個人在裡面?”
黃妻一看,眼睛瞪的滾圓,張大著嘴說:“就是這三個人,你怎麼會知道,還有他們的畫像,不!是真像。”
古境裡的人不知照相,只知畫像,比畫像還逼真的,不知用什麼詞語來解釋,就叫真像了。
雲彪會意地一笑,對沙理說:“我們回府吧。”
沙理對黃妻說:“那三個威脅你們的人以後來過沒有?”
黃妻:“後來沒來過了,是不是他們找到了儒民。城主大老爺,請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儒民啊!我給你跪下了。”
沙理:“我們馬上快派出人手保護儒民的,你們家裡有什麼訊息,也要馬上到城主衙門報告。”
黃妻連連點頭答應,雲彪三人回府。
一路上雲彪將整個事情連貫起來想了一遍,對沙理說:“我懷疑城主府的那些捕快對你不忠,我們剛才到黃家的事,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看王捕頭回來怎麼向你彙報。我和你太奶奶出城尋找黃儒民,爭取在三大家族之前找到,別讓他們殺了。”
阿曼達:“我也正是這樣想的,我們夫妻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三人別過,阿曼達、雲彪飛向城外,沙理回到城主府。
雲彪、阿曼達為了不驚動別人,尤其別驚動三大家族,兩人都戴上了隱形珠。飛出城外,就用神識尋找黃儒民。
阿曼達問雲彪:“黃儒民我們不認識,如何尋找?”
雲彪:“我們見過了黃儒民的父母、兒女,他們身上多少會有些相似的氣息,我們就憑氣息去找人。更重要的是,還有兩撥人在找黃儒民,一撥是三大家族,一撥是城主府的捕快。我們可以利用這兩撥人尋找,只要他們找到了,我們就來個黃雀在後。”
阿曼達:“老公,你真狡猾,怪不得馬特和他的內奸都栽在你手裡。”
雲彪哈哈大笑:“我不狡猾,你會求我上你的床嗎。”
阿曼達臉一紅:“你這個混蛋,蔫壞蔫壞得,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