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頭守住了必經之道,無論如何是迴避不了的。要想進藏書閣,必須幹掉這個老頭。
雲彪不想引起李家人注意。刻意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避過四個暗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守樓口的老頭。
守梯的老頭兒只覺一陣風襲來,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來,就被雲彪挰住了喉嚨,只聽得喀嚓一聲響,老頭的咽喉就斷了,一聲不響地低垂了頭,死得不能再死。
雲彪摘下死老頭的儲物戒指,走進藏書樓,也不管什麼書,統統掃進自己的儲物戒指。隨後躲開四個暗哨的眼睛,回到原地,那個女孩果然還在。
女孩一看到雲彪就驚問:“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到了閣樓沒有?是不是看守的人守的很嚴,進不去,無功而返了?”
雲彪笑了笑:“進閣樓裡去了,我是怕你等急了,為我著急擔心,就麻利動手,不算太慢吧。當然,更不會讓你太失望,說吧,想要什麼書?只要有,我一定給你。”
女孩大為驚奇:“你的運氣真有這麼好,沒有人守藏書閣?”
雲彪:“有,四個遊動暗哨,一個老頭守樓梯口,我把那老頭做了,順手拿了他的儲物戒指,不知裡面有些什麼東西。”
女孩:“你……你……說什麼?做了守藏書閣的。不,不,不,可能……也許是搞錯了,或許是碰到了臨時代班的是個低修為的傢伙,你的運氣也太好了。要知道守藏書閣這樣的重地,起碼是玄氣五階以上的高手。
好了、好了,我們趕快走吧,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儘快安全脫身。”
雲彪也懶得和女人說什麼,兩人又是一陣急走,直到天亮。以兩人的腳力,估計走出一百五十里地了。才鑽進一塊密林作片刻休息,雲彪一屁股坐下,徹底放鬆。
雲彪對女孩說:“好了,現在應該是安全了,用不著太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會。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女孩白了雲彪一眼,放連珠炮一樣說:“我想吃東坡肘子,想吃辣子雞,想吃剁椒魚頭,想吃白米飯,你有嗎!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麼,畫餅充飢更覺飢。”
女孩餓了三天,現在自由了,真正感到了餓的滋味是多麼難受,一下子說出幾個美味,喉嚨裡響起了吞嚥口水的聲音。
雲彪應聲答道:“好嘞,你等著,半個小時就好!”
雲彪馬上從戒指裡的冰箱中取出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雲彪也愛吃。戒指裡備有熟食,吃的時候拿出來熱一熱,加些蔥蒜及調味品就行。
只有大米飯得臨時煮,雲彪用柴棍架起簡易灶,生火做飯。又拿三塊石頭壘了個灶,架起鐵鍋溫熱熟菜,加入佐料後,立即香氣撲鼻。
雲彪覺的架灶還是不太方便,以後把液化氣和液化氣灶都塞到戒指裡去,搞野炊就方便了。
女孩在閉目養神,被香氣剌激的連打幾個噴啑。聞到了這股濃濃的香味,口水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出來。女孩立即睜開眼睛,四下裡張望搜尋,看到雲彪真的在炒菜,高興的一蹦幾尺高,急衝衝的走到灶邊。看到鐵鍋裡的東坡肘子,掏出匕首就要在鍋裡切下一塊來。
雲彪用手擋住女孩的手,急忙說:“好東西要慢嚼細嚥,好好品嚐,那有你這餓牢裡剛放出來的囚犯。注意點形相好不好,女孩子家家的,要有點淑女樣,也不怕人家笑話。”
女孩一點也沒把雲彪的話當回事,仍然堅持著從肘子上切下一塊半斤重的肉來,一邊吃一邊說:“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就是在李家的囚牢裡餓了三天,喉嚨裡都伸出手來了。”
雲彪:“昨晚你不是吃過飯、喝過水的嗎?”
女孩:“切,三天沒一粒米下肚,昨晚吃的那點東西,一個肚子角都沒塞飽,而且一落肚就消化的無影無蹤了。”
雲彪 :“哦,倒也是啊,飽漢不知餓漢飢。算了算了,我不笑話你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為什麼落到了李家的囚牢裡?”
女孩:“我叫蒙靄,是丹宗的弟子,前幾日進山採藥,被李家少主窺見。帶著一夥人把我綁來,想從我身上得到練丹法,提升家族實力。李家少主發現我有幾分姿色,就逼我與他成親,還說是抬舉我了。我不願意讓李家陰謀得逞,寧死不從,所以就作了餓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