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騫說完後,就將事先準備好的兵部的令牌拿了出來,以及當初在客棧是墨臨淵親手寫下的文書。
“我與王爺在京都之中追查了一家拍賣行的老闆,此人涉嫌勾結外敵,有著通敵賣國的嫌疑。”
“可是一個月前他就來了韓城,從此以後便杳無音信,我們的線人稟報說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你們張家的錢莊。”
“若非是跟你們牽扯上了,我們也不會大動干戈的跑到韓城來調查一小小的錢莊。”
聽完馬騫的話,後張高逸面如死灰。
其實在此之前他就已經猜到了墨臨淵等人的來意。
只是他沒料到,馬騫竟然會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京城之中的拍賣行,什麼通敵賣國的罪名,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墨臨淵聞言只是冷笑了起來。
隨後便將之前調查得到的線索全部鋪開,放到了涼亭之內的圓桌上。
“興遠拍賣行的馬老闆,難道你不知道他嗎?”
張高逸聞言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這很明顯就是緊張的表現。
“我不為難你,只要你能夠將這件事情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我們可以不追究你錢莊的責任。”
“但是如果你想在我們面前耍一些花招的話,恐怕我們就要把你帶回京都之中了。”
現如今涼亭之中的話事人已經由馬騫變成了墨臨淵。
張高逸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發現了墨臨淵身份的怪異。
“你到底是什麼人?既然想要調查此事,何不說明自己的身份,裝神弄鬼的想嚇唬誰?”
墨臨淵聞言卻只是冷笑。
“我的身份用不著你去猜測,我只是跟在馬大人身邊一個負責調查的捕快罷了。”
“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交代出這件事情的原委,而並非是跟我們幾個繞圈子。”
張高逸現如今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