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走路都帶著一股無名的火氣。
許平生怕自己多說一句錯話,都會落得跟自己哥哥一樣的下場。
“聽說王妃在一個人牙子的手裡買了一個小奴隸,後來便被兩個想要劫財的歹徒給盯上了。”
“那歹徒……”
看到許平欲言又止的模樣,墨臨淵心中的無名之火燒得更加旺盛。
“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不能說?”
墨臨淵面帶寒霜,說起話來就更是恐怖。
許平此時只感覺自己周身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分。
“那歹徒不僅僅想要劫財……還想劫色,見計劃沒有成功,他們兩個就想殺人滅口,好在王妃身邊有新買來的那個小奴隸幫忙,否則王妃此時可能就命在旦夕了……”
“現在兩人都已經被朱雀大街負責巡防的官兵們給送回來了。”
許平已經儘可能用自己最快的語速解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可是寥寥兩句話說完,兩人就已經到達了葉桃夭的院子。
此刻的屋子裡,御醫已經被傳來給葉桃夭診治傷口。
之前跟著葉桃夭一同上街的那群侍衛們怎會不瞭解自家主子的脾氣呢?
自知犯了過錯,全部都跪在院子裡等罰。
而屋裡的一眾丫鬟婆子看到墨臨淵面帶寒霜的走進來,便不由自主地跪成了一片。
只有葉桃夭身邊的小奴隸還不以為然的站在原地。
“怎麼回事?”
直到親眼確認過葉桃夭安然無恙,沒有受太大的傷害,墨臨淵懸著的心這才安穩了一些。
旁邊的御醫正在上藥,聽到墨臨淵詢問後,便緩緩地轉過頭來。
墨臨淵看著他那慢騰騰的動作,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儘管上你的藥,一邊上一邊說,不用行那些繁文縟節了。”
老太醫聞言點了點頭。
“王妃娘娘這一次吉人自有天相,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只不過手腕處的這個刀傷恐怕再深一點手筋就要斷了。”
“好在整治的及時,這段日子只要好好上藥保持靜養,不日就能恢復了!”
“安神養傷的藥我已經開好了,還有一些祛疤的靈藥,微臣也一併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聽到老御醫的話後,墨臨淵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