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琴我知道你善良,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們離開京城,擺脫那個禽獸的控制。去一個沒有人性醜惡,遠離塵囂的地方,簡單快樂的生活。”喬子興伸出手向閆沫琴伸去,另一個少年阿晨抱起喬子興往上扶,閆沫琴也伸出手來,向喬子興的手伸去,他們的手一點一點靠近,距離一點一點的縮小,可惜他們的兩隻手還是相距甚遠。
“子興,我也很想、、、、、、很想去。”閆沫琴嚮往的表情,馬上就消失了:“可是我娘還在病榻上,我不能棄她而去。”
“那你就一直心甘情願受他擺佈,當牛做馬,被奴役得不成人形嗎?”喬子興讓阿晨放下自己,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放心,他是我親舅舅,不會做得太過分的。”閆沫琴柔聲安慰,目光柔情似水:“我娘病成那樣,我還得靠他幫我娘治病,當牛做馬就當還債吧!”
“你為何會如此屈服於那老賊的淫威,當真是沒救了。”喬子興憤憤不平的質問閆沫琴:“他對你閆家和我喬家做的事情,難道你都忘了嗎?難道你就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嗎?”
“我當然沒忘,但他如今的權勢可以隻手遮天,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呢?”閆沫琴突然聽到開府的院子裡遠處好像有人來了,急忙對喬子興道:“有人來了,我要回去了,你多保重!”
閆沫琴消失在高牆之上,喬子興呆呆的望著,剛才有一隻雖然不是芊芊玉手,但勝似芊芊玉手的手在那裡,他沒有牽到,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虛,只能拿著那個荷包感受閆沫琴一點點殘存的氣息。
又突然一陣懊惱,擔心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讓她傷心了,喬子興重重的給自己扇了一巴掌。
阿晨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沒事,阿晨。”喬子興解釋道:“我只是感覺自己好沒用,什麼都做不了。”
這時,嵐風他們出現在喬子興的眼前,嵐風悠悠的神態說道:“好久不見。”
“又是你。”喬子興見他們有三個人,而自己只有兩個人,他們人多勢眾,有些膽怯的說道:“上次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是你自己往火坑裡跳,不關我的事。”
“我知道。”嵐風淡淡的回答。
“那你們想怎麼樣?”喬子興他們有些不安了,左手邊就是開府,他怕嵐風把他抓去送給開濟,那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阿晨擋在喬子興的身前,足見他忠心護主,嵐風也看出了他們不安的神情,故意嚇一嚇他們:“你們這是又想行刺開大人了嗎?很不巧,又被我遇到了,當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是又怎樣。”喬子興不知道嵐風他們有沒有看到閆沫琴,為了保護閆沫琴不被暴露,所以自己主動承認了:“每次都被你這瘟神遇到,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單青喝斥道:“不得無禮,否則讓你們吃點苦頭。”
“單青。”嵐風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退下,繼續向喬子興問道:“上次你說開濟陷害你的父母,霸佔你的家產,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你屁事。”喬子興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少在這裡秒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你,我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嵐風自從在京城遇到他們之後,就沒見過之前打劫時的那兩個高手了,所以他大膽的推測道:“你們買兇殺人,若是得逞了,下場應該比現在更慘吧!不要以為刑部的人都是吃白飯的。”
“哼!”喬子興不屑一顧。
“你叫喬子興吧!”嵐風剛才聽他們對話說,你閆家和我喬家,那女的又叫他子興,所以綜合起來不難推測出他的名字。
喬子興依舊不理他,悄悄的收起那個荷包。
嵐風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若你告訴我你的冤屈,或許我可以幫你伸張;我可以在當今皇上面前破了潭王謎案,再辦一個貪官汙吏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