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落網已經快一個星期了,莫昊也漸漸將這件事拋向腦後。該吃吃,該喝喝,畢竟生活要繼續。
可這天晚上莫昊卻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裡有個女孩的聲音悠悠傳來,一直在說:“幫幫我~幫幫我~求求你了……”可聲音好像從遠處傳來,又好像近在咫尺,忽遠忽近,分不清方位。
莫昊猛然驚醒,發現自己已是滿頭大汗,心裡不禁狐疑,莫非那小女孩還真是纏上自己了。
雖然他對小女孩的遭遇很是同情,可那晚的情形每當他回想起來任然心有餘悸,畢竟人鬼殊途,更何況那女孩還以那副面目出現在自己眼前。
但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己多慮了,很快睡意襲來他便又入了夢鄉,一夜無夢。
次日如往常一樣醒來,道不同的是他只覺得渾身痠痛,一點力氣也沒有,像是做了一晚的重活一般。不過他也沒太在意,估摸著或許是落枕之類的。
可怪事才剛剛開始,至那以後莫昊每晚都能聽到那句“幫幫我,幫幫我,求求你了……”無一例外,都是隻有聲音悠悠傳來,彷彿夢中那東西有意躲著自己一樣。
更讓他抓狂的是每次夢見那種聲音都會猛然驚醒,然後渾身大汗淋漓。
大概持續了一週左右,莫昊終於受不了了,都成了熊貓眼了,身體感覺也越來越虛弱。
於是就把情況和他哥、陳苟給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為了給這件事一個結果,他決定再在晚上去一次水庫。因為最近感覺越來越強烈,夢中的聲音就是小女孩。
“啊~還去?”陳苟和莫平幾乎同聲的說道。
“對,拋開做夢這件事先不談。本身這件事就根本不可能是兇殺案那麼簡單,還有那老頭究竟是誰,為什麼會選中小女孩一家等等,這些問題都像個疙瘩在我心裡揮之不去”莫昊一臉嚴肅的說道。
莫平知道,他這傻弟弟平時看著大大咧咧,可內心確實極為柔弱,小時候養的旺財死了都會躲到被子裡哭上一天,更何況這次一家活生生的人慘死在他面前。
然後思索片刻爽朗的說道:“行,那哥就陪你在走一遭,苟子,你也去吧,從小就覺得你挺邪乎的,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隔壁王姨家那兇狗,每次路過都對我們叫,但只要你一個眼神,那狗一看到你那隻眼就跟見了瘟神一樣夾著尾巴就跑了,一起去萬一那鬼想害我們說不定還能鎮住她。”
莫平心裡清楚,那小女孩並不會害他們,如果有歹心,上次昊子人早沒了。於是便想著叫上陳苟,多個人也能給他壯壯膽。
陳苟點點頭,畢竟兄弟二人,可沒少為他出頭,如今他們遇到了麻煩事自己也理應幫忙。
轉眼,夜幕降臨。
三人早早做好了準備,莫平更是跑到街頭李半仙哪兒去求了張平安福。
萬事俱備便騎著摩托出發。
鎮上到水庫也就十來里路,沒一會兒三人便來到山腳。
儘管心裡做足了準備,可一看到這黑壓壓的大山,還是倒吸一口涼氣,隱隱感到後背發涼,。莫昊還好些,畢竟有過一次經歷了,但其餘二人就不一樣了,和鬼打交道,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但都到這兒了,總不能直接回去吧,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隨後幾人便來到了之前找到莫昊的那個地方。
剛到地方,後背那股發涼的感覺就變得更加強烈,這大夏天的競有了些涼意。
“小朋友~小朋友~你在嗎?是你給我託夢的嗎?我來幫你了,你出來呀~~”莫昊輕聲。
可回應他的依舊只有蛙叫蟲鳴。
“昊子你確定是在這裡見到的那小女孩嗎?按你的說法,她應該現身呀,可現在除了涼嗖嗖的啥也沒看見呀?”陳苟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莫平也點頭附和,看向莫昊。
莫昊也摸不著頭腦,難道說那小女孩得知殘害自己一家的兇手被繩之以法後,放下了怨念往生了?還是那個夢就是自己想多了。
“要不我們去她家試試吧。”莫昊還是心有不甘的說。
二人雖無奈,但也不好多說,便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