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文頓時便有了底氣,站在胡真善面前,氣焰囂張地看著葉景宴。
他一定要將這兩個人帶回胡家,給他做狗做奴隸,讓他們痛不欲生!他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人打,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面,以後他哪裡還來的威嚴。
看著胡廣文小小年紀,眼神就那麼惡毒,葉景宴頓時便打定了一個主意,這胡家是留不得了。
陸晚棠輕輕拉了拉葉景宴的手,看起來似乎是有話要說。
“怎麼了,棠棠?”
葉景宴輕輕俯下身子,眼神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聲音也沒有剛剛那麼冰冷了。
陸晚棠湊在葉景宴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狡黠一笑。
看著陸晚棠眼裡的光亮,葉景宴彎起嘴角。雖然不知道小糰子是怎麼知道的,但是他選擇相信小糰子。
“胡廣文,在場的人可不少,你這麼信口雌黃,就不怕遭了報應?”
葉景宴緩緩走到兩個人面前,低頭看向了胡廣文。
對上他的視線,胡廣文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連忙躲到了胡真善身後。
“爹,他要打我!”
感受到胡廣文身體的顫抖,胡真善有些生氣自己的兒子當眾這麼沒出息。看著面前葉景宴的氣度,他忍不住有些妒忌。
“小少爺,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胡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遭報應這種話,他很討厭,因為胡家真的是做了很多不太光彩的事情。另外,做生意的人最害怕聽到這些不吉利的話了。
“胡老闆,人在做天在看,想必你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
葉景宴抬頭看向胡真善,他雖然是個孩子,但是胡真善的個子並不比他高多少。
對上葉景宴的眼神,胡真善心裡面莫名有些煩躁。
他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害怕一個孩子,簡直就是荒誕至極。
“哼,我胡真善在磐陽縣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可以說是問心無愧,就算是老天爺要報應,也報應不到我頭上來。”
“倒是你,小小年紀就這般仗勢欺人,著實是有些過分了!我家小兒素來乖巧,待人為善,今天平白無故被打成這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