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這小少爺通身的氣質,就知道不是尋常人。看來,胡廣文這一次是踢到硬釘子了。
“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孟雲謙走到葉景宴和陸晚棠面前,眼裡滿是歉意。
“你們快走吧,他要教訓,就教訓我一個。”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一想到家中年邁多病的奶奶,他心裡還是一陣害怕和絕望。
“沒事,這什麼破爛東西,丟在街上都沒有人要。”葉景宴說著,隨便踢了一塊玉佩,眼裡帶著嫌棄。
這種成色的玉,他的府上都看不見。
聽到這話,孟雲謙驚訝抬起頭,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玉佩,都很值錢。
“你不要害怕,葉景宴特別厲害!那個大壞蛋,葉景宴一隻手可以打五個呢。”
陸晚棠走到葉景宴身邊,看著那孟雲謙安慰了一句。
葉景宴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笑容,眼裡帶上了一抹得意,小糰子誇他呢。原來在小糰子心裡面,他這麼厲害呀。
“那個大壞蛋,真是太壞了!”
陸晚棠想想就覺得生氣,剛才她根本就沒有踩到什麼碎玉。
“可是,他父親是胡真善。”想到胡真善,孟雲謙心裡面再次升起絕望。
胡家的酒樓,不只是倉河鎮有,主要還是在縣城。
聽說,他和縣令關係很好。
真要是鬧到了縣衙去,那他們就完了。
縣城和鎮子距離並不遠,也就半個鐘頭的路。
原本也沒有倉河鎮這個地方,後來一場旱災過後,有些人搬到這裡面住,漸漸就形成了一個小鎮子。
鎮子上有個衙門,但是是由縣城統一管理的。
真要是鬧到了衙門去,他們絕對落不得好。
“別害怕,區區一個縣令,算得了什麼。”
葉景宴嗤笑一聲,就連府城的府尹,他都沒有放在眼裡,更不要說什麼縣令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孟雲謙總覺得心裡面安定了一些。
“謝謝你們。”
說著,他就要跪下給葉景宴磕頭。他沒有那麼高傲,對於胡廣文那種人,他不願意屈服,但是對於葉景宴和陸晚棠這樣的人,他很感激。
見狀,葉景宴連忙攔住他。
“你這是做什麼,我和那傢伙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