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龍去走到學堂。玄門正宗是有教讀書的地方。畢竟有些人,在選出來之前大字不識一籮筐。
這些人就需要有人教他們讀書識字。自從十三天後,沒有書讀的方小龍恨不得親自到食指峰問問清旋。不是說好的書隨便讀的嗎?書喃?你個你騙子!騙完人都找不到。
方小龍走進學堂。負責學堂的是個老道人,修為不高練氣一層,已經到耄耋的年齡。頭髮斑白,腰稍微有點彎曲。面板佈滿老年斑,但是精神頭還不錯。牙齒健在,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啃肉稍微有一點困難。
老頭性格不錯,對誰都是笑眯眯的。老頭自信的對方小龍說自己在活二三十年是沒得問題的。
方小龍第一次來,老道人瞭解到方小龍以前沒上過學。字大慨可以認識七百多個。老頭給了他一本字典。字典有點不好,就是用兩個字砌一個字。有時候音砌的不準。雖然方小龍知道意思,為了知道準確讀音方小龍會把這些字寫下來問人。王二牛和趙二狗雖然已經不是盲流了,但是本身學問就不好。有很多都答不上來。還有的兩個發音完全不一樣。
所以方小龍問的最多的就是這老道人。
“師兄,這些字怎麼讀?”方小龍誠懇的問到
那老道人一個字一字的讀。邊讀邊解釋字的意思。
無名指峰,李純陽斜坐在蒲團上。雙手支撐著地。頭抬起眼睛無焦點看著內外的天空。雙腳放鬆在地上。除了一身是道袍,就沒有一點修道之人的自覺。
“師父!師父!師父!”李純陽坐下關門大弟子徐毅。
徐毅年歲不大二十八九。身高一米八三,修長的體魄。剛毅的臉。劍眉。特別是眼神自信而且靈動。
二十年前,徐毅八歲。住在徐家溝。父親是個秀才,母親是城裡富家偏房小姐。從小徐毅就是遠近聞名的神通。外公都誇他是徐家的希望。甚至徐毅他母親出嫁了外公家都還是每月把例錢送過來。可是後來都變了。
那年的八月十五,全村的人敬完天地。一家老小圍著桌子,吃著月餅賞月。徐毅的父親還吟詩一首,小酌三杯。他母親倖福的看著滿臉都是愛意,有對相公得也有對兒子的。
突然一聲有“怪物”,打破村裡安詳的氣氛。慘叫此起彼伏。徐毅的母親抱著徐毅躲進屋裡,手裡死死的拽著一把剪刀。徐毅的父親,去柴房拿了把柴刀。守住院門口。
此時整個村響起無數哀嚎聲,呼救聲,嘶吼聲。
徐毅聽見父親的一聲嘶吼。讓後就是一聲慘叫。他母親把他放在米缸裡蓋上蓋子。徐毅的母親把桌子搬到門後死死的封住門。
徐毅在米缸裡,嚇的瑟瑟發抖。碰的一聲。聽見一聲母親的哀嚎“相公不要,是我你的娘子。”
二十個呼吸之後。米缸的蓋子開啟,徐毅看見一道人。
道人全身是血,道袍支離破碎。有幾處皮肉捲起都能看見生生白骨。道人安慰道:“小友別怕,我是玄門正宗外門弟子李四。”
原來李四和三個同門結伴遊歷。剛好到徐家溝,就看見變成怪物的村民到處咬人吃肉。域外邪魔咬傷的人和畜牲都會變成嗜血的怪物。見人就咬。四人一路清理。半途遇到那五隻域外邪魔。
這域外邪魔,頭上沒有頭髮,頭上只有灰白的屍斑。臉色灰白布滿屍斑。眼睛灰白,臉上有膿包,膿包有血水流出。嘴角四周還掛著鮮血。一張嘴發出攝人心魄的嘶吼。張嘴牙齒上還掛著碎肉。
中間那個域外邪魔一吼,四個域外邪魔撲向四人。(我盡力寫了真的無法寫出腦海中的圖文。讓我想起了那句話書到用處方恨少。這節我儘量把玄門正宗那種友愛,豐滿得呈現。因為這是我這本書的基石。必須是對內變態包容團結才能容忍一個琵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