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何時,夜幕降臨,一片死寂。
“林白?該吃藥了。”護士小姐姐推開門走來。
“我今天不想吃藥。”林白很難過,有點無聊。
“我都吃膩了。”抽抽鼻子,乖巧的說著。
“乖哦,要吃藥,吃完藥,病就好了。”護士小姐姐摸了摸林白的頭髮。很柔順。
“好吧”林白安順的吃下藥,閉眼。
“晚安”
“晚安。”
護士小姐姐的聲音很輕的回答道。腳步緩慢走出房門。
而我只感覺到無盡的詭異。
真是有趣呢……一句呢喃消散在藥藥最後的意識裡
[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便強制落入了睡眠。
“我叫林白”
這幾天我一直在重複的做一個夢
做一個重複了無數遍的夢
夢的場景特別簡單,就是一間房間。
房間裡有一張書桌,一面窗戶,一個地毯,一張床。床上擺著一個小豬佩奇的玩偶,以及……一個我。
房間是黑的,牆壁是雪白的,但反不出任何的光來。
光是從門縫透進來的。僅僅能夠看見書櫃,以及書櫃上的書。是按照我的習慣擺放的。由高到低,從不在在乎書的類別。
這個夢從一開始就簡單至極。彷彿我從來沒有醒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