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實仙閉上了嘴巴,他看到福叔從上面下來了。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他和唐友友又打又叫,能驚動洪門上邊的人,就算達到了目的。
福叔是傳功堂的人,在洪門底層弟子中很有人緣,眾弟子見他下來,忙向他施禮。
福叔同樣腰纏白布,面色沉鬱,向王實仙深施一禮道:“王掌門,不知何故要硬闖本門山門?”
“福叔,我最近一直都在國外出差,回國後驚聞江掌門故去的噩耗,王某作為晚輩,特來拜祭!沒想到卻在山腳下受阻,一時情切,冒昧了!”王實仙向福叔致歉道,順勢來到唐友友面前,幫他推血過宮,解掉受制的穴位。
唐友友站了起來,整了整衣物,彬彬有禮地見過福叔,倒顯得方才是洪門有點暴力了。
“王掌門、唐兄弟,有心了!這邊請。”福叔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福叔!現在門內處於非常時期,怎能隨便讓外人進入呢?”李向志在旁邊叫到。
“越是非常時期就越要謹守本份!王掌門來得到訊息能第一時間趕來拜祭,這就是本份!”福叔抬高的音量說道。
李向志恨恨地別過了頭。
“阿蘺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她和曾爺爺沒事吧?”上山的路上,王實仙問道。
福叔搖了搖頭,黯然說道:“掌門故去,門下弟子的手機都被收起來了,她現在正在掌門靈堂裡,師祖在後山。”
王實仙對福叔還是信任的,聞言,心情放鬆了許多。
福叔一路將王實仙二人引到中院的會客室,告罪後回到了會堂。
會堂中一片靜默,氣氛緊張,眾人見福叔進來,都向他望去,有時候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是風向標。
只見福叔徑自走了江守信跟前,說道:“守信,阿蘺的未婚夫特來拜祭掌門。”
幾個剛要站起來怒斥的人,差點被閃了腰!雖然江守信是洪門在南島政界的代言人,但明面上只是掌門的兄弟,福叔將洪門的事務向他彙報肯定是不成體統的!可現在江蘺的未婚夫來祭拜掌門有一半就是江家的家事了,福叔跟江守信說也沒什麼不對之處。
江守信見會堂裡一時半會沒什麼結果,他也想見見這個手持《煉神術》的年輕人,就站了起來說道:“也好,我去看看。”
“守信,來了就是客,我也去看看吧。”李自茂跟著站了起來。
祁宏照與鄭小川相互看了眼,也表示要好好接待下本門的女婿。
好吧,人還是那些人,只是地方由會堂換成了會客室,會客室沒有那麼多的座位,不少人乾脆就站在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