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用的話,他現在又急需從村民口中套出情報,為了情報,只能冒險了,被罵就被罵吧。
過了一會,天色漸暗,十幾個村民舉著火把向祠堂走來,他們在祠堂周邊圍成一圈,奇怪的是,那些村民都兩兩站在一起,並沒有分開站,這讓秦墨他們不禁有些為難。
這麼多人守著,再加上這周圍又很安靜,稍微大一點的風吹草動就有可能驚動所有人,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抓走一個人還有可能,但同時不聲不響地制服兩個人就十分困難了。
沒辦法,秦墨他們只能等下去,盼著半夜他們有睡意的時候能有機會。
等待的時間很是漫長,好在自從進了山村之後,秦墨的傷口竟然莫名其妙地不疼了,不然,他可就有得受了。
“哥們,你睜大眼睛看會兒,我去那邊方便一下啊。”
“行,你快去快回,我也憋著呢。”
“好嘞,我快得很。”
村民的腳步聲朝著秦墨他們這邊走來,他們知道機會來了,秦墨和朱對優一左一右包抄,沒等村民出音就把他給敲暈了,保險起見,眾人蒙上了他的眼睛,還把他的手腳捆上,又往嘴裡給他塞了一塊布。
這個地方距離祠堂比較近,村民一旦醒過來大叫,必然會招來其他人,但也不能暴露出懸崖小路的事情,這可是他們的秘密通道,安全起見,秦墨五人合力將暈倒的村民抬到了村邊的小土坡那。那個地方遠離人家,就算是村民醒過來叫兩聲也不會被發現。
終於到了地方,原本被打暈的村民在經過了一路顛簸之後就有些轉醒,被眾人冷不丁放到地上,更是一下子清醒過來,秦墨見狀,把他嘴裡的布一下子抽了出來。
“你,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村民驚慌失措地問,順便還看了看周邊的環境,試圖想要求救,但當他看到自己身處小土坡的時候立馬蔫了,這個地方距離居民區較遠,自己一旦喊出聲,沒等村民們聽見,就被這群人給制服了。
“我們是誰你不用管。”秦墨掏出一人飲酒醉在村民鼻子前邊噴了一下,嗆得對方咳嗽起來。
待對方停止咳嗽後,秦墨開口問道:“祠堂裡那具被釘著的女屍認識吧!”
“認識。”
“說說,為什麼要把她釘住?”
“前不久村裡的詛咒被人打破,屍體被反噬詐屍了,當時就殺了村裡不少人,後來還是大巫及時出手將她制服,村裡才重新恢復平靜,但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不能解決詛咒問題,呂慧還會繼續詐屍,現在距離大巫給出的最後時限就只剩下這最後一夜了。”
“怎麼解決詛咒?”
“我不知道,這件事只有大巫、老村長和呂菲幾個人知道。”
“呂菲前天和兩個男人一起出去找一個叫劉強的男人,還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外邊,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我只偶爾聽過那麼幾句,好像是呂菲他們用自己的命換取鎮壓呂慧的時間,在時間結束前事情成功的話,他們就能安然無恙。
不過,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與他人締結血契,只是血契一旦締結,就是以他們的生命為代價,到時再無緩和的餘地,三個人只有死路一條。”
聽村民提到血契,秦墨等人感覺到一絲希望,緊接著問道:“那你可知道解除血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