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雲芙說一句，走一步，夏溪華跟著走一步。
越到最後，他的眼睛越亮，夏溪華彷彿回到了還在讀書的時候，自己自學進入了國際駭客論壇，在那裡見識到了空白的神蹟。
那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只是……
半小時後，雲芙停下手，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回頭看向沈丘平：“做好了，錢記得打給我。”
她可不想免費打工。
跟過來的一群人瞬間拿出電腦測試，越測試，他們就越激動。
“局長！這個防火牆，別說是國內了，就連國際上都沒有人能夠攻破得了，太厲害了！”
“對啊對啊，太完美了，我還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樣做。”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另外一個也撓了撓頭：“我也覺得，總覺得有點眼熟。”
夏溪華顫抖著嘴唇，看著雲芙的方向，結結巴巴的說出一句話：“你，你是空，空白！”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明白這個名字含義的人都愣住了，全體變成了呆頭鵝。
就連那個開口懟雲芙的，現在也是滿臉驚恐。
雲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嘴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沒想到我不在江湖，漿糊依舊有我的傳聞啊。”
“！！！”我靠，真的是她！
“你是我的偶像！”懟她的那個男人大喊了一聲，不可思議極了。
雲芙收起伸懶腰的手，插回兜裡，聞言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
雖然她一句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但是那個男人卻像被一個耳光狠狠扇了一樣。
他低下頭，不敢直視雲芙，但是又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凡是接觸這個行業的，沒有幾個不認識空白的，那不是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誰能想到呢，那個神就是雲芙，就是眼前這個漂亮到比花瓶還花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