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了起來。
但飛段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他反而很輕鬆的說到:
“呵呵,我來此,當然就是為了你啊,對於你,無論是曉的首領,還是我,都很好奇啊!”
飛段並沒有說‘我的首領’,而用的是‘曉的首領’,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也很清楚的顯示了他對於曉的態度。
蘇魚感興趣的說到:“哦?怎麼個好奇法?”
飛段邪邪一笑,笑容大到表情都有些扭曲:“那當然,是試試能不能砍了你啊!”
而看著飛段的姿態,鳴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貨,是個變態吧!
不愧是想要毀滅世界的組織的成員!
嗯?等等,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好像這個人也不知道他們組織的目標?
一時間,鳴人陷入了沉思...
不過他沒能沉思多久,因為飛段已經等不及要品嚐蘇魚的鮮血了。
他將扛在肩頭的三刃鐮刀取下單手持握,雖然飛段看起來甚至有些瘦弱,但單手握著這把長度超過兩米,鐮刃便超過一米的巨型鐮刀,卻頗有舉重若輕的感覺。
“呵呵,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得到首領看重的人,砍起來和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區別!嗬嗬!”
說完,飛段伸出舌頭,非常變態的舔了一下鐮刃。
隨後,他盯著蘇魚的眼神一凝,身體瞬間拉成一道殘影,像一發炮彈一般朝蘇魚衝去。
衝鋒著的飛段全身各處都是破綻,根本不像一個一舉一動都非常精準的忍者。
但事實上,飛段也確實不是忍者,他也不會忍術,殺人全憑利器,再加上神秘的邪教儀式。
很顯然,飛段有著莽的資本,因為他根本不會死,所以即使敵人抓住他此時的破綻攻擊他,也會在攻擊的時候露出更大的破綻,讓飛段反手一鐮刀。
而一旦被飛段割傷,得到鮮血,那噩夢便開始了...
見到衝鋒而來的飛段,鳴人下意識就想替蘇魚出手,將其擊落。
他覺得這樣一個對手,根本不夠資格讓蘇魚親自出手,而自己出手,也剛好能鍛鍊一下實戰能力。
但鳴人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卻被蘇魚伸手擋住了。
“鳴人,你不是他對手。”
蘇魚話音剛落,飛段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身體一扭,帶動著鐮刀呼嘯,鋒利的鐮刀刃反射著紅光,徑直砍向蘇魚的脖頸。
眼看鐮刀刃便要劃破蘇魚的面板,飛段臉上露出嗜血的笑意。
鏗——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畫面並不是像飛段想象之中的那般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