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聞言,嘴角帶著一絲嘲諷,“蕭絕痕,你不要得意,如若你能從這宮中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哪怕你要從本王的屍體上踏過去,本王都不會多吭一聲!”
清王這一番話算是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誰都沒有想到,清王居然如此忠心,為了保家衛國,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蕭絕痕回答說:“想要從宮裡安然無恙的走出去還不容易嗎?這皇宮上上下下都被我的人控制住了,如今只要皇帝寫一封退位詔書,把皇位傳給我,我也不必出去了,直接坐上龍椅多好?”
“你別得意,你當真以為禁衛軍是不存在的嗎?要不了多久,你那些人就會死在禁衛軍的手下,還想拿到退位詔書?做夢去吧!”清王滿口的鮮血,說出來的話卻一點兒也不含糊。
蕭絕痕聽了清王的話,愈發的憤怒了,還沒等清王喘口氣,他便一腳將清王踢倒,然後一腳踩在清王的身上,冷哼一聲,道:“清王如此拼命想要殺了我,不就是為了替貴妃,噢,不,前貴妃報仇嗎?”
蕭絕痕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糊塗了,紛紛偷偷的議論,“這是說的哪門子事呢?”
“這前貴妃不就是茹貴妃嗎?”有人想起了李茹,這聲音雖然小,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聽到了。
蕭洛逸和皇后也聽到了,雖然不知道蕭絕痕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是雙眼都死死地盯著他,只聽見蕭絕痕接著說:“對,沒錯!就是茹貴妃,李茹,清王與李茹的關係,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蕭絕痕抓著清王的把柄,滿臉上都寫著得意,然後湊到清王的面前,得意洋洋地說:“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把你和李茹做的那些齷齪事公之於眾!”
清王早就知道蕭絕痕會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眼睛,任憑蕭絕痕說出事實:“正如你們所想,清王便是茹貴妃當年的姘頭!兩人做盡了齷齪事,清王認為是我害死了茹貴妃,便想趁著這次機會殺死我,好替他的姘頭李茹報仇。”
“不可能!”蕭洛逸自己也不敢相信,如今無憑無據的,他不想相信自己的弟弟居然是為了這麼個目的而和蕭絕痕拼死拼活。
蕭絕痕冷笑,“不可能?父皇,我該說你什麼好?都當了這麼久的皇帝了,自己的妃子與自己的弟弟做盡了齷齪事卻絲毫沒有發現,真不知道您有多失敗。”
蕭絕痕的話無疑就像是一枚釘子,直接釘到了蕭洛逸的心裡,蕭絕痕和清王的事情將他氣得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皇后被嚇得不輕,立即拿出自己的帕子幫蕭洛逸擦著嘴角的血跡,一邊擦一邊問:“皇上,您可千萬別嚇臣妾啊……”
凌墨澤和蕭絕言知道事情再繼續發展下去,只怕會更加糟糕,於是兩人準備找機會動手。
“你別胡說八道!”清王見蕭洛逸都站出來替自己說話,也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我胡說八道?清王可還記得你與李茹在床上恩愛的時候,兩人說的那些話嗎?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呢,李茹可曾說過父皇不如你?可有過一聲聲的喚著你的名字?那聲音,真是猶如在耳呢。”蕭絕痕不害臊的說著一些輕佻的話語,讓在場的不少未出閣的女子倍感尷尬。
剩下那些個大臣們也恨不得自己聾了,這樣他們就聽不見蕭絕痕的話了。
清王沒再反駁,他反正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今日不是他死,便是蕭絕痕死!清王試圖反抗,可是他已經沒了多少力氣,而蕭絕痕那一腳也踩得用力,他根本就推不開。
凌墨澤趁機衝了上來,他撿起清王用過的劍,朝著蕭絕痕攻了上去,蕭絕痕沒想到凌墨澤會在這個時候攻上來,一個躲閃差點沒站穩。
凌墨澤趁勝追擊,因為一開始凌墨澤便佔了上峰,而蕭絕痕從始至終都沒能調整過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反敗為勝。
蕭絕痕不敵凌墨澤,他的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立即上去幫助蕭絕痕,蕭絕痕很快便脫了身,他走到蕭洛逸的面前,問他:“父皇,咱們也好聚好散吧?就寫個退位詔書,我便放了這兒所有的人,等我坐上皇位,一定不會虧待了他們。”
蕭洛逸氣得渾身發抖,他回道:“你做夢!朕是絕對不會把這皇位傳給你的!”
“好!既然父皇這樣說了,那就別怪我這做兒子的心狠了。”蕭絕痕見蕭洛逸不配合自己,便準備放狠招了。
其實蕭絕痕身邊會武功的人不少,但是想要對付禁衛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他只留了少數幾個會武功的人在自己身邊,其餘的人全部調去與禁衛軍抗爭了。
見凌墨澤已經與蕭絕痕的人打了起來,其他的武將自然也不會落後,紛紛抽出了刀劍與蕭絕痕的人對抗了起來。